一言不发地转身要走。
“你到底为什么这样对我啊?”,苏政宇不怕大声地喊了出来,“我做错了什么?”。
毕竟他是真的很不解,他又不是喝醉酒了把他给怎样了,只是告了个白而已,要说冒犯的话,那也不至于记仇如此深吧?
岑海生被他的高音量吓到了,急步走了回来,低声呵斥了一句,“你小声点!”。
苏政宇见状果然“低声下气”,“那你告诉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躲着我......”。
令人出乎意料的是,岑海生默了半晌,似乎有满腔的话,却只说了一句,“你没有做错--是我做错了......你回去吧!以后我不会再躲着你了”。
“但是为什么啊?”。
“你就这样做就是了——我是你学长,也比你年长,有义务教导你……听我的总不会错的”,岑海生眉目只是低垂,并不想再说什么。
苏政宇还想再问,他一句“你要是不要的话,那我们以后也还是别讲话的好”就令他妥协了。
苏政宇被那言必行行必果的目光逼迫,欲言又止地三回头离去,直到转角无法回头了,这才疾步离去。
他永远也不会知道,就是这么个“胁迫”他的人,在他看不见他的时候,他却用贪婪的目光,看他在楼下渐行渐远的身影。
他觉得冒犯吗?诚然,他的确觉得冒犯。
但更令他无法忍受的,是他竟然也动了那样心思的羞耻--那本来就是一个误会,但他却不能让它演变成一个错误。
他的人生已经这样错了,总不能一错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