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估计原先也想掩盖,但最后却因为他忘记把包拿下来,他妈妈猛回头的一句“大壮你包啊”给破灭了,后来不论朱一臣打扮得多时尚风度,都还是逃脱不了大壮威名的阴影,无奈之下,也只有接受了这个接地气的小名了。
朱一臣只皱眉,“那你前阵子不是挺过来了吗?怎么上星期又突然要死要活的,这么匆忙地还连个解释都没有”
卢灿棠的脸突然就像霜打了的茄子一般苦了起来,“你是不知道,那天我刚从厕所打了一炮出来,然后就看到他拿着把刀,边跟着电脑里比划--学怎么把猫的蛋割掉!卧槽,你都不知道我当时是什么感受,简直都要哭了,你说我们艺术系不每天就看个小电影,弹个小曲,拍个小照片嘛........咿,阿泽你怎么不吃饭,又要去拍照片吗?”
卢灿棠的脑回路清奇,不知道为什么说着说着就跳了话题。
“嗯,下午三点就开始了,所以我还能露面你应该感到荣幸”,顾泽熙又啜了一口饮料,低头轻笑了一声,有些恶劣。
“有的时候我真的不理解你”,卢灿棠闻言摇了摇头,“明明只要低头一下就可以的,非要自己一个人死扛--就算要说的话,干嘛不等学上完了?搞得现在这么麻烦。你看,学校的事都那么多了,你还得出去兼职,到处跑.......”
“你不是说我这种三五不着宿舍的人最好吗?”,顾泽熙只笑了笑,看卢灿棠吃完最后一口饭后,便端着饮料起身,“刚好可以和你换个地方,怎么,现在又觉得不好了?”
“没呢”,卢灿棠讨好地笑笑,一把夺过那快要喝完的饮料,“你不是还要去拍照吗?这个我帮你扔掉,你快去吧!”
“真是”,顾泽熙看了眼手中空空的位置,只是觉得有些无奈,蓦地想起刚刚那个巧克力人一样的人物,趴在床上,眼睛半闭半睁地握笔就好笑的很,像个小孩子似的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