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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知绶(3 / 7)

女人狠狠地打了他一下。

“你怎么敢.......”,权知绶简直不敢置信,直气得浑身发抖,“你怎么敢再说以前的事?”

被打了一巴掌的男人还未说话,原本在一旁毫无存在感的保镖便气势汹汹地上了前来,“对不起女士,你不能对我们老板动手.......”

这般维护的情形令原本只有十分怒火的权知绶一下子“噌”地拔高了十二分,她的胸腔剧烈地喘息着,边刻意拍打着赵秉辰的胸膛边是哭诉,“这是他欠我的,你管得着吗?”

果然管不着的保镖在死亡凝视下悻悻地退了下去。

赵秉辰任车里的女人捶打了好几下后,看她还大有不停歇的架势,便忍不住单手别住了女人交错的手腕。

“你听我说”,他颇有些无奈,“我是有苦衷的”

“我不想听,也不想知道”,有些恢复过来的权知绶只深呼出一口气,强自平复心情,“你走吧,这里是法院,不是什么人都能久待的地方”

“为什么,我不明白”,赵秉辰皱了下好看的眉头,不明白女人的话题为何如此跳跃。

他正疑惑着,却没想,顺着女人后视镜的视线,就看到原本空空荡荡的法院大楼,几个身穿法袍的人朝这边快速走了过来。

“待会就有你好看的了”,权知绶勾起一边的唇角,不怀好意的笑了一声。

也是,一个再有钱的老板,最多也就在背后“猖狂”而已,哪里还能到这般公正的地方来撒野呢?

她等着他灰溜溜地被人赶走。

却没想到,身穿法袍的人是赶到了眼前,指责的确是满身无辜的自己。

“权知绶,你到底懂不懂得什么叫礼义廉耻?”,为首的总长深刻起了他的八字眉,“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对一位如此正直的男士动手动脚.......”

受此责难的权知绶简直目瞪口呆,她讷讷地想要为自己辩解,却无从说起,只好尴尬地坐在车上。

而仍挡在车前的赵秉辰却却似乎并不在意,只是朝他们点了点头,“辛苦了!我待会就上去,这里不用你们”

男人的话似乎很有效力,不一会儿,场面又恢复到了刚刚旁若无人的状态,他依然歉意地想要开口。

可权知绶却不能当作刚刚的事没有发生,像是一瞬间老了十岁,她只心灰意冷起来,沉吟了几许,她开口了。

“之前你不告而别,现在我发泄也已经发泄过了,以后就当我们互不相欠”,权知绶说着,并不像看到男人地将头转了开来。

只是没想到,还没等她扭过头去,突然欺身而近的赵秉辰却一手擎着她的下巴,凑了上来。

嘴巴对着嘴巴,眼睛对着眼睛,呼吸交融,然后他轻佻地笑了一下。

“两清?你想得美!”

5

诚然,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的黑与白,自然也就没有所谓的一清二楚。

在权知绶的眼里,她帮舍友要到了心爱男神的通讯方式后,舍友也回馈了一个月的早餐外带服务--这件事就两清了。

但她没想到,这件事的影响却远远不仅于此。

那是一个阳光灿烂的明媚日子。

权知绶跟着推免入学的同学一起去拜见自己的研究生导师,其实这也倒没什么,只不过是见个面而已。只是没想到,在逐一打过招呼后,她却见到了当初那个在操场上令她磕磕巴巴才问到联系方式的学长--也就是她新晋的头号大师兄--赵秉辰。

论理说这也没什么,只不过是曾经“搭讪”过的人罢了,毕竟当初也讲明过原因的,那也算不得什么,可最关键的是,在确定必须得单独加大师兄的通讯方式后,权知绶整个人就像听了一天一夜的救护车响笛,不禁头皮发麻又心脏紧绷起来。

她磨磨蹭蹭地走到了赵秉辰面前,低着头掏出了手机,神情只是瑟瑟。

心中讶异的大师兄只声色不动,想着说原本都有联系方式了还有必要来做个样子吗?但为了避免特殊,他也假假地掏出手机扫了一下,甚至还抬头看了她一眼。

只没想到,一低头,一排鲜红的“对不起,对方还不是你的好友”字体赫然映入眼帘。

赵秉辰破天荒地笑了一下,那笑容很是和煦,听在权知绶身上却有些发抖。

“你的名字真不错”,大师兄真诚地赞美了一句。

而本就瑟缩的权知绶更恨不得变成一只鸵鸟才好,好钻到土堆里也免得承受这尴尬的羞耻。

只是很可惜,那愿望并不能成真,而她也无可避免地要遇上更多的尴尬。

大师兄所在的法学院最重要的学习,不是比谁先背下一整本法典,而是比谁用法用得更准确、合理,所以倒是会经常给他们报各地的辩论比赛。

那次的比赛是一场极其重要的辩论赛,也是赵秉辰作为导师大弟子毕业前的最后一场辩论赛。

参赛的赛服都是统一大小的,毕竟没那么多时间去统计大小——而且,据说这还是为了避免像赵秉辰这类的酷酷男孩在形象上更出众夺目而定的的规则,总之,他们在比赛前夕都拿到了一件象征纪念意义的宽大赛服。

临近比赛的那天,每个人都在候赛室焦急地等待着上场,毕竟对于大师兄来说的象征毕业的辩论,却是某些人初次登上战台的亮相——譬如对权知绶就是。

而权知绶一紧张就有些腹急,所以趁上场前还有的那几分钟时间,抓紧时间上个厕所。

她堪堪走到卫生间那的时候,原本并没什么事,不期然却看见自己导师那最引以为傲的大弟子正在那里和人争执,还一身乌漆嘛黑的狼狈。

看了下手表的时间,根本没时间解决的紧迫!

权知绶的集体荣誉感顿时爆棚三百三--于是她径直走过去,拉着还在试图和人争论的赵秉辰的领带,堂而皇之地走进男卫生间后,然后关上了门。

她先是扒了赵秉辰的衬衫,然后又拿纸巾胡乱帮他擦拭干净,最后又解下了自己的衬衫,扔给他后,捡起那件被墨水沾染了大半的白色衬衣穿了起来。

她甚至还进隔间上了个小厕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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