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邪恶的“趣味”。
这或许要从姐姐无意中的一句--“你们两怎么每次感冒都在同一时候”开始,从此之后,徐良住都会在众人面前明目张胆地“撩骚”,且一发不可收拾。
就好比那天在姑姐家庭院的时候,她明明只是路过长廊要走去偏厅坐席的,没成想他居然“客客气气”地叫住自己去帮他刷烧烤酱!
文希林没有拒绝的余地,只好在那边手脚不停,忿忿怨念。
她也没仔细看什么菜,只想着赶紧烤完了事,便只拿离她自己最近的食材,低头认真。
期间和徐良住谈生意的友人看了她好几眼,文希林很是奇怪,无比担心暴露之余,却没想到那友人终于忍不住调侃了起来。
“都说牡蛎是男人的加油站,女人的美容品--小妹你这么弄今天晚上可是要把徐哥架在火上烤呀!”
文希林一愣之下后尴尬了,颇有些手足无措,“那,那怎么办呀,能吐出来吗?”
她是真没想到这个,反应过来后更是恨不得时光倒流。
“扑哧!你,你可真是太有趣了........”,友人笑出了眼泪,直拍大腿地转身朝自己朋友咧咧。
徐良住也忍不住含笑,掩唇凑到她的耳边,只低语了一句,“晚上给我好不好?”
温热的气息打在耳畔,让人的灵肉都颤抖起来。
文希林说不出口,但还是羞红着脸着急解释,“不......不行,我来那个”
徐良住沉吟了下,趁无人注意的时候,飞快地伸出手往她身下探了一下真假。
文希林不禁浑身一抖,恼羞成怒地按住他的手往外一扯,想要把他作乱的手拉下--但他的手却像猴子一样,猛地一下子往上攀去,伸进衣服里,敏捷而又有力,又哪里扯得下来?
文希林倒吸一口气,简直要疯了一样的惶恐。
万幸的是,和朋友讲完这“笑话”的友人又调转回头。
逃脱困境的文希林心里刚松了一口气,却又被他的最后一句话给提了起来。
“待会我在楼下等你”
(六)
文希林下楼的时候,果真发现徐良住等在旋转门厅的位置。
他正和他的友人告别,只是那挺拔健劲的背影,举手投足都是她难以承受的重量。
文希林口干舌燥得有些心慌,下意识地往另一边走,打算从矮栅栏那翻出去再说。
却没想到还没抬起另一条腿,她整个人就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不用想也知道也知道能这么干的是谁,文希林不免挣扎起来。
“放我下去”
“你又跑走了怎么办?”,今晚的徐良住似乎心情很好,还有心情调侃了一句。
但他也好像有些醉了,只开口说了句以往从未说过的话,“你那的备用钥匙给我吧?”
堪堪在他怀里站稳的文希林却有些僵硬了起来,“你要来就来,我都在的......”
这无言的拒绝,令禁锢的怀抱收紧了一点,徐良住没有说话,在黑暗中也看不清什么情绪地只低下头来亲她。
文希林不能吃海产生鲜的食品,下意识地扭头躲了一下。
没成想就是这一躲,就把徐良住给招惹得发火了。
他一发狠吻了过来,文希林完全受不住地只能气喘。
她委实怕了他,连忙着急忙慌地取悦--她的手放在了该放的位置,薄唇也贴在了印在了跳动的血管上面,细细吮吸.......
那举动果真取悦了某人。
于是徐良住不再纠结那备用钥匙的隐秘,只想要赶紧回去,专注于享用难得送上门的猎物。
(七)
文希林醒来的时候,双手和双腿之间都摩擦得过于严重了--尤其是她的身体孱弱,肌肉里乳酸也分泌过多。
同样做一件事情,却相当于比别人多干几天活一样--简直累死。
她思来想去,决定还是要做个了结的好,不然总这么个样子也不是回事。
不过虽有想法,但文希林的确如徐良住最初所说的缺乏情商,她只是一味地躲着--即使他威胁要把一切公之于众也毫不动摇。
徐良住堵截几次无果,似乎也看透了这招后继无力,只能直截了当地质问。
“你把话给我说清楚!这一阵我们不是好好的吗?那方面也很和谐,你........你为什么非要这样?”
说实话,徐良住感到有些无奈,毕竟他对文希林的确有些无能为力。
可那些事情他也已经尽力在做,也努力向她靠近了,但她就是这么“冥顽不灵”,他又能怎么办呢?
果不其然,文希林就说了,“我只是不想要你而已”
徐良住愤怒了,“你什么意思?”
“我想抛弃你的意思”
“你抛弃我?”徐良住简直出奇地愤怒了,“你凭什么?明明是你先........”
文希林这次却勇敢地打断了他,“所有人都可以把我抛弃,我为什么不可以?这不都是默认的事吗--如果不喜欢的话?我想你应该感激我,至少我跟你说清楚了,而不是让你自己领会”
徐良住有些哑口无言,但,“别人怎么做我不管,可是你不能这么做”
文希林无动于衷,“我为什么不能,这是你对我的要求?我想你还管不着我”
“这是我的希望”,徐良住罕见地软了态度。
文希林沉默了,良久却冷嗤了一声,“可惜在我身上的每个期待都是不可能实现的”
“但我知道你肯定会实现我的愿望的”
“为什么”
“因为你爱我”
文希林无言了,并且不打算再说一句--因为这太荒唐了,她怎么可能会爱他?
不过最后离开之前,想了想,她还是慈悲地“恩赐”了他一句,“那你就等着吧!”
是的,她要他等着,等着那毫无可能的希望,就像她自己那样,一样可悲。
但没想到那句话就像某种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