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归瞥了眼吕想,随后对柳
() 卿道:“到治疗时间门了。”
“嗯,你们继续找吧。”
柳卿离开,吕想紧随其后:“我去其他地方转转,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席问归与聂松曼几乎同步转身,看向他们离开的背影:“这两人有问题。”
席问归心不在焉地反问:“嗯?”
“我刚刚说‘失踪的都是有伴侣的人’,但失踪的刘雅民明明是独身一人,他身边跟着个东西还是你告诉我的,他们俩却没有反驳,甚至连疑问都没有。”
“嗯——”席问归偏头与聂松曼对视。
“……”毕竟认识好些年了,聂松曼也还算了解席问归的外在性格。她很快明白了席问归是要分开做点不方便她知道的事情的意思,“我去其他地方转转。”
席问归又嗯了声,随后又学着闻酌平日的态度,补了句:“注意安全。”
“请坐。”办公室里,柳卿缓缓坐在了昨天刘雅民坐过的位置上。
欧文医生依然坐在对面的单人沙发上,面色阴郁淡漠,来了句十分古怪的开场:“上次治疗我们最终以不欢而散散场,这次有什么想说的吗?”
柳卿眼里划过一丝怪异的笑,没吭声。
欧文医生提醒道:“只有痊愈,才能出院。”
“痊愈?”柳卿咀嚼着这两个字,闲散地靠着沙发,笑道,“怎么才算是痊愈呢?在这种非人待的地方熬久了,还会有痊愈的可能吗?”
“一切皆有可能。”
“那您觉得,您的女儿还有痊愈的可能吗?”
欧文医生的表情瞬间门阴狠,指尖蜷缩,一字一顿地说:“不要提与治疗无关的人。”
“唔,好吧。”柳卿又道,“其实除了你口中的痊愈,我们还有另外的办法出院。”
“……”
柳卿微微一笑:“只要找到你藏起来的钥匙,我们就能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