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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2 / 3)

。叫了暗卫,一个人在城中转悠。偶到兴起外。也作诗留名,意了些不值钱的玩意。随手赠了一旁凑趣的小孩们这处临水楼台旁边是龙门桥,向来有“朝行龙门桥,暮戴梁冠帽”的说法。为了图个金榜题名的好兆头,宽达三丈的石桥上挤满了人,不足弱冠的少年天才,到白发苍苍的年迈学子,或意气风发,或虔诚祷告。连带附近酒楼身价也水涨船高,座无虚席

宣榕坐在三楼窗边,能看到酒楼支出的那一方看台上,站满了宾客,都抻着脖子张望

其中好几个小孩,身量不高,但灵活小巧,从大人腿边缝隙钻到最外层,再双手一撑栏杆,把自己高高撑起,满京城的繁闹便尽收眼底,他们发出“哇”的几声赞叹。只是忽然异变突生

不知是栏杆年久失修,还是挤得人太多,木杆不堪重负,一处横木拦腰断开,最上面趴的三个孩童应声跌落。这是三楼高台

宣榕脸色微变,打了个手势,隐匿的暗卫应声而动,其中两个快要跌入水里的被横臂捞起,唯有一个小胖墩,掉下来时扒拉了下台面,冲力不够,直直往下队。然后被一只修长的手接住,卸了力道,转了个边,轻松提起

岸边本是人头攒动,摆了十几副残局对弈,不少人聚在高挂的棋局前畅谈解法。直到这时,小胖墩嗷呜了一嗓子嚎起来,才有人反应过来遭遇当空“暗袭”,一哄散开:“天爷!什么东西!”“有人摔下来了!唯独那提着小胖子的青年站定不动,漫不经心地抬头,向高台望去。

他神情慵懒,像是卧伏歇息却被打扰的野狼,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不愉,淡淡问道:“别动。再动把你扔下河去一一哪家小孩?’宣榕微微一愣。

而耶律尧似乎也注意到了轻功绝佳的几名暗卫,若有所思地收回目光,干脆提着小孩走上酒楼,被一位妇人感激涕零地接了过去他摆了摆手,径直向宣榕走来,眉梢一扬:“御林军轻功不行,果然是你的人,来凑文会的热闹?“算是吧。”宣榕笑道,避开他目光,刚想召来伙计

没想到店小二一见耶律尧,熟络地凑了过来:“公子来了?今儿还是罗浮春?

宣榕瞧着有趣:“这位公子经常来?

店小二挺了挺胸,骄傲道:“那是!他说整个望都,就我家酒味道最醇最辣,还能喝个三分醉。

耶律尧轻哂了声:“少听他自抬身价,我就来过一两次。

于是又添了酒,换了雅间。从散座到雅间,要走过长长回廊照壁。许多客人带着三分醉意,在执笔题字。放眼望去,黑白交错,素雅幽静宣榕看过一墙文墨,忽然顿住。

只见青瓷花瓶斜插了两从锦绣作的花,绒锦花束后,数行墨迹桀骜不驯,那字体带着狂意,很好看,似是酒后所作,但与满墙的求取功名,登顶青云不同,这首诗内容却是旖旎婉转-直道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怅是清狂

耶律尧察觉到她面色微异,也顿住脚步,用一种很平常的语气问道:“怎么了?

宣榕总觉得这洒脱不羁的字迹,仿佛在哪里看到过。似乎是一张小页纸......但一时半会没想起来,便指着道:“觉得这字迹形骨俱佳。耶律尧饶有兴致道:“哦?我的字和他的比起来呢?

耶律尧的字.....自然是不好看的。当年礼极殿里,他样样冒尖,即使陈宗也是一

一所谓陈宗,就是前几代帝王定的规矩,刑部整理出有意思的案子,命人口述给皇嗣听,能磨炼见识、审问、决断能力。唯有一手字惨不忍睹。只有他能认,别人看不懂

因此没少被旁人嘲笑。不过幸好这些人找到慰藉,总算压人一筹,后来倒是不怎么找耶律尧麻烦了。宣榕不好实适实说,只能委婉道:“.....各有千秋。但你可学那种风格,倒是与你相衬。

耶律尧哈哈笑起来

待到雅间落了座,耶律尧笑意还没收,宣榕不知为何他能笑这么久,这又有什么好笑的,心中纳闷,无亲道:“你今天也是来逛文会的?耶律尧却只是把玩掌心的物什,笑道:“冤枉,我可不喜欢附庸风雅。刚从温先生那边回来,顺路去青山书坊刻点东西,就在附近。"书坊一般可以雕版出书,刻碑作匾。宣榕问道:“.....你刻什么?

耶律尧摊开手,掌心两枚和田玉印章,徐徐道:“私印。

那两枚印章上均只有一个尧字。分别是汉文和北疆文。他合起掌,也问:“最近很忙?都没见过你再来找温符了。近来很闲。但一见到耶律尧,就会想到那晚脖间亲昵的轻蹭,炙热的呼吸,看到他色泽艳丽的薄唇,也会想到唇齿间的轻咬。宣榕有意避了几天,没想到再见还是能想起这些,她叹了口气,垂眸道:“嗯?没有,最近阿旻很忙,我没什么事。耶律尧意味不明地笑了笑,转了话头,问道:“全京搜查,查到了什么吗?

宣榕便道:“查到了常家头上,他家喜欢豢养江湖门客,处理见不得光的纷争。这次从他家里纠出了三个亡命之徒,监律司立刻把常家人押送审讯。而常家小儿子常题,在刑部为主簿,据他交代,他是不喜上司严苛,便让家中门客痛下杀手。““唔,合理。”耶律尧斟酒自酌,“但那反诗字条呢?总不至于真的是冉乐写的吧,他拥护你到这种地步?‘宣榕摇头:“恰恰想反,我和他其实不算太熟。而且我事后翻来再大人往年文卷,发现他的撇钩是微收的,好几个字形体有微妙差距一一不是他的字。但问题来了,常题矢口否认他让人留了反诗栽赃陷害。耶律尧歪了歪头,轻笑道:“他派出的门客怎么说的?

”他派出的门客不见了。常题一口咬定那是去年来的一位高大清瘦,寡言少语的门客,但常府上下,没有找到这号人。耶律尧缓缓敛了笑:“也就是说,有人混作常家门客,制造了这一桩事。除了剑指冉乐,倒有点像是想让你和谢旻反目成仇。宣榕叹了口气:“据说因为此事,舅母犯了心疾,总觉得有刺客在宫暗中窥伺.....

耶律落却道:“也不是没有可能。就这么和你说吧,夜深人静,顶尖高手可以不惊动公主府,越过随侍,来到你床前,看你从子夜睡到清晨,再悄无声息地走。宣榕想了想那个画面,瞬间毛骨悚然

耶律尧见状道:“放心。这种人天下两只手数得过来。大可入朝为将,或是江湖为王,没道理去当个梁上君子。宣榕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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