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守也……”
“那便是了,”王贲笑道:“你们能想到的事,那桀骏和译吁宋岂能想不到?”
望着赵始和赵尧脸上突然映上的震惊之色,王贲继续道:“其实,陛下承蒙高人指点,早就洞悉了一切!
“那桀骏和译吁宋并不是为了占据岭南,从一开始就是虚张声势,好凭此来跟大秦议和罢了!”
王贲神秘一笑,反问道:“你们不会真的以为越人是要反叛吧?他们其实只是眼红西南夷立为藩属之事,也想效仿,以此牟利罢了。”
赵始和赵尧一听,顿时面面相觑,两人同时目瞪口呆起来。
什么?
越人反叛不是为了占据岭南,是为了能跟大秦议和,也像西南夷各国一样,立为大秦的藩属?
越人是在虚张声势,而且还早就被陛下洞察了!
赵尧回味着王贲刚才所言,不由得浑身惊出一片冷汗。
“君,君侯,到底是何方高人为陛下谏言的啊?竟,竟然有此等神通……实在是匪夷所思……”
王贲听着赵尧的感慨之言,心里顿时一阵得意。
“哈哈哈哈,赵尧大人莫要再刨根问底了,此处人多眼杂,你还是早些回长公子府,伺候子昭少公子去吧!”
微微一笑,王贲背着两手抽身便走,边走边道。
“莫要疑虑,那位为陛下谏言的高人啊,其实与你们不算太远,过不了多久,你们自当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