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只看表面模样吧?遇事识人,亦是这般,越是蹊跷的事,越是蹊跷的人,越要当心。”
秦方忙点头应承。
花二陪着郑海珠进到后院,郑海珠问小丫头:“你觉得那徐公子,有没有古怪?”
花二转着眼珠道:“他家是行商的,他看起来也不像书呆子,应该看过各种人的打扮,怎会见了夫人这样的发髻,还管夫人叫姑娘?”
“还有呢?”
“还有……没啥了吧。”
郑海珠坐下来,笑眯眯地望着花二:“还有,他模样生得俊俏,穿的是上等的两色缎,在禅院里弹琴,又有钱又风雅。结果出来打抱不平后,对我这个荆钗布裙、已有点岁数、也远不如那些娇滴滴女郎好看的寻常妇人,谈兴那么浓,连琴都不弹了,上赶着要送咱们回来。莫非,只因为听说我也是行商的?他自陈的买卖,货品和我们差不多,也吹得比我们大,他何必来巴结我们?”
花二若有所悟。
“花二,”郑海珠喝了口茶,慢言细语道,“那些个看起来特别光彩照人的男子,没来由地就对我们这般中不溜秋的女子献殷勤,我们一定要多长个心眼。”
“唔,花二明白了。对了夫人,今天那帮凶徒,说什么魏公公,是夫人在宫里得罪过吗?”
郑海珠眯了眯眼睛:“就算有姓魏的公公给那个客嬷嬷出头,也不应该叫魏朝。这,才是今日真正的古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