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知道的?”
郑海珠道:“那你就是承认了。你怕什么,我要以此事去告密整你,早就去了。现在你该想想,客印月那样如狼似虎年纪的妇人,明明你能让她快活得上天,她为何去伺候王体乾那头货真价实的阉驴?”
魏忠贤恨恨道:“定是因为,那头阉驴,比我能在宫里说得上话,有路子让她,再回皇长子身边。”
郑海珠点头:“老魏,我可比你更明白妇人的心性。一旦连男人对她们的床上床下的疼爱都不在乎了,那她们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为了向新人求得利益,别说给旧人戴绿帽子了,就算让旧人没脑袋戴帽子,也未可知哦。你再好好思忖思忖,下决心了,咱们就继续商量。”
魏忠贤毕竟也不是恋爱脑。
想了不到十二个时辰,他就来告诉郑海珠:“夫人使个巧劲儿吧,帮我将俩人都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