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有股臭味。
“你因为想上厕所，不小心掉到了粪池里。”颜禾冲老板念了一句，一脚将老板踹到粪池里，离开几米后，才解除催眠。
回到红门，颜禾将卖身契拍在红裙女身上，一手牵着贺雅，一手牵着红裙女，大摇大摆离开。
“走吧，你的卖身契已经拿到了。”
红裙女念着卖身契上的字，一遍又一遍，不知在想什么。
颜禾按照陈沁妍画的地址，找到了她家。
她家就在大红门不远处，也就是广场旁边景区的山脚下。
破旧的小平房，外面围了一圈篱笆，右边栽着几棵营养不良的小白菜，左边堆满了木头。
水泥墙壁上被人用红漆写满了“欠债还钱”“去死”“杂种”等话。
门是木质的，破了几个洞，大概是长时间没有清理，洞里布满了蜘蛛网。
就连贼来到这都得含泪倒贴二百。
陈沁妍此时不在家，大概是去医院看母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