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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吸魔可以从对方施展的法术中抽取能量,而医疗则能利用吸收的能量来治疗自身受到的伤势。
这也就意味着除非能一回合把咒火使用者打死,不然他就能无限制的吸收能量让自己恢复如初,活生生耗光一名施法者所有的法术位、卷轴和魔法物品。
如果交战的时候不了解咒火使者的力量,那么大概率会被按在地上爆锤。
但问题是,咒火这种极为特殊的力量非常罕见,也没办法通过学习来掌握,而是需要通过血脉传承的方式延续给下一代。
所以超过九成以上的施法者连咒火是什么可能都不太清楚,更不用提了解其原理和本质了。
所以在一定程度上,珊卓·希塞尔对红袍法师们的威胁程度远比欣布高得多。
注视着这两位站在凡人力量顶点的女性强者,萨扎斯坦的心顿时沉了下去,眯起眼睛质问:“你们来到塞尔究竟想要干什么?”
“怎么,你难道害怕了吗?萨扎斯坦!”风暴女王微微翘起嘴角反问道。
能看得出,干掉维沙伦让她的心情变得相当不错,脸上甚至有了一丝淡淡的笑意。
作为一个跟别人打赌看谁能先杀一百个巫妖,最终还赢得了胜利的疯子,欣布动起手来可不会像伊尔明斯特、凯尔本那样去精密的算计、预判,而是突出一个“莽”字。
正所谓傻逼克高手。
很多手下败将就是不适应这种无脑的海量法术轰炸,最终惨败在她的手下。
看看已经变成骨头渣滓的维沙伦就知道,成为欣布的敌人有多么可怕。
往往一个不小心就会被铺天盖地的法术所吞没。
就连对自己信心十足的艾瑞尼卡斯,此刻都下意识后退了两步,想要离这两个散发着危险气息的女人远一点。
“害怕?怎么可能!这里可是塞尔!是我们红袍的地盘!”
说着,萨扎斯坦瞥了另外几个与自己为敌的首席一眼,似乎在暗示着什么。
阿兹纳尔·斯鲁尔显然听出了其中的画外音,立刻站出来装模作样的附和道:“没错!这里是塞尔!
阿戈拉隆的女王,我奉劝你最好马上离开,否则别怪我们事后采取报复行动。
或许我们没办法拿你怎么样,但阿戈拉隆的平民却要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
听到这番威胁意味十足的话,欣布脸色瞬间变得凶狠异常:“你刚才说什么?敢把话再重复一遍吗?”
瞬间!
阿兹纳尔·斯鲁尔感觉到自己被风暴女王和咒火女王同时锁定了,额头上瞬间浮现出密密麻麻的汗珠,好几次张开嘴想要放点狠话来挽回面子,但到最后关头还是放弃了。
因为亲眼目睹了维沙伦被秒杀的过程,他可不敢保证自己是否真能扛得住。
更何况眼下的局势如此复杂且微妙,天知道萨扎斯坦究竟会怎么做。
别到时候又被对方算计和利用,那可就丢人丢大发了。
眼见阿兹纳尔·斯鲁尔在欣布的恐吓下选择了从心,萨扎斯坦顿时透露出强烈的鄙夷。
就这胸襟、气度和胆量还想取代自己成为塞尔的统治者?
开什么玩笑!
只有强者才配领导红袍法师组织实现那巨大的野心!
想到这,萨扎斯坦果断站了出来,缓缓抬起手向在场每一个人展示着手中那颗封印着风暴之眼的水晶球,意味深长的说道:“我知道,你们都是冲这颗风暴之神塔洛斯的眼睛来的。
但我可以明确告诉你们,不管是谁也别想从我手里把它抢走。
尤其是你,风暴女王欣布。
要是你敢在这里撒野,那么我明天就会在阿戈拉隆的上空释放它。
届时你所珍视的国家将被恐怖的风暴所吞噬,数以百万计的平民会在几天之内全部死光。”
说到这,巫妖稍微停顿了一下,转过身注视着艾瑞尼卡斯:“至于你,不知名的法师,我也会用它来摧毁你。
相信我,在塔洛斯毁灭性的神力面前,你那点可怜的魔法力量根本产生不了任何作用。
所以真诚的建议你们最好立刻离开塞尔,彻底从我的眼前消失。”
“哦?你真的舍得吗?”
欣布显然一眼就看穿了萨扎斯坦的虚张声势,猛然间释放出体内的银火,整个人散发着凌然不可侵犯的威严。
“试试不就知道了吗?”
珊卓·希塞尔也跟着将自身咒火的力量提升到极致。
所有人都能清楚的看到,一个王冠形状的火焰缓缓在她的头顶升起。
毫无疑问,这就是咒火使者最强大的力量——王者之火。
当该法术生效之后,它会吸收所有魔法攻击。
是的,你没听错,就是所有魔法攻击。
包括一到九环乃至九环以上。
这也是为什么说咒火使者是所有施法者的克星。
除此之外,对咒火使者的物理攻击也必须先经过王者之火的保护。
如果武器的附魔等级不够高、硬度不够强,那么在触碰到火焰王冠的瞬间便会融化变成一滩铁水,甚至是对武器持有者本人造成严重烧伤。
“你们非要这个样子逼迫我吗?难道你们不知道这一切都是索斯在背后搞鬼?”
萨扎斯坦的语气中充满了愤怒。
“那又怎么样?现在风暴之眼是在你的手上,而不是在索斯的手上。要怪就怪你自己太贪心,被他抛出的诱饵所吸引。”
身为典型的混乱中立阵营,欣布显然并不是一个讲道理的人。
在她看来,左思用神之眼跟红袍法师最交易固然不对,但好歹也是自己人。
哪怕跟伊尔明斯特闹掰了开始对抗,那也轮不到外人指手画脚。
“所以你今天来就是要跟我鱼死网破的?”
萨扎斯坦显然快要被气疯了,瞳孔内闪烁着骇人的红光。
先是被左思骗走了全套红袍法师的魔法刺青制作技术;
紧跟着又被当成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