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时间,颜盈却无身孕,可见一斑。
山脚下的一处废弃茅草屋。
毕竟在聂人王眼里,雄霸是个极其霸道的人。
巨大的异相,落在了颜盈眼里,让她霎时再无一丝怀疑。
难怪时隔两年,聂人王还是放不下啊。
摩挲着她滑腻的肌肤,沈皓峰摇头叹息,“真是令人费解,他们怎么会舍得让你这样的美人香消玉殒。”
不光是声音颤抖,他还仔细的凝视着颜盈,像是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不放过。这感觉,怎么形容呢…
“阿盈?!”
却见颜盈嘴角露出一道幸福的笑容,“我好开心。”
可还需要能说服她的东西又或者是证据。
聂人王今天之所以带着雪饮狂刀来凌云窟赴约,就是因为当日以竹子做兵器战败后,雄霸带走了颜盈,并且定下了两年之约。
一贯陪在强者身边的颜盈,自然对泥菩萨有所耳闻,雄霸更是对其推崇备至,颜盈的神色一变再变,“天生异相?”
将她不堪一握的柳腰和丰隆上翘的臀部线条,勾勒的细致入微。
这样一个水性杨花、贪恋权势富贵的女人,以雄霸的智商情商,当然不可能真的爱上她。
颜盈:“???”
颜盈冲聂人王轻轻点头。
“这是要打了啊。”
沈皓峰解开身上的袍子,一拉腰带,外裤与亵裤都滑了下去。
她问了两个问题,沈皓峰只答了一个,所以她仍旧注视着他。
颜盈艳丽的俏脸上,写满了不敢置信,一瞬间,愤怒、后悔、羞愧等情绪涌上心头。
不等雄霸说完,聂人王就忍不住打断,“她在哪?”
沈皓峰伸出手,像是要摸她的脸。
“我终于明白了…”聂人王满脸痛苦。
恩?
听到她的话聂人王人都傻了,满眼的不敢置信。他到这时,还以为颜盈会跟着雄霸走,是迫于无奈。
还是这样简单一些。
没有着急回答聂人王的问题,雄霸赞叹道:“雪饮狂刀聂人王,果然是重情重义的君子…”
见状,雄霸放声大笑,举起握剑的手向后示意,从他身后的石道中,走出一道动人的身影。
他的话音一落,原本眼底满是失望与迷茫的颜盈,顿时有些戏谑,“这里地处偏僻,你以为我是这儿的山野村妇?想做我的男人,必须要受武林人士景仰!”
“不可能,你绝不会有十七。”颜盈这么问,只是想确认他有没有过了十四岁的打劫。只是听他说的笃定,心中又有些迟疑,难道连长相也异于常人?
她颤抖着问道:“你多大?”
一个无疑是手持雪饮狂刀的聂人王,相比之下,另一个沈皓峰更为熟悉,正是如今如日方中的天下会帮主雄霸。
对自己儿子的品行,聂人王还是了解的,提了一句,便没再多说。
她这会儿心神不宁,不然多半不会将看着毛还没长齐的沈皓峰看在眼里,她平日里接触的,都是聂人王、雄霸这样的男人。
如今佛像的手背上,各站了一个人。
只要看到了,她就会不择手段,拿下面前这个男人的心。尤其他顶多十六岁,这令风骚妩媚的颜盈信心十足,觉得只要她想,定然可以将他玩弄于股掌之间。
对沈皓峰来说,其实他可以用强,经过罗刹女的事,他也有这方面的经验。只是那需要时间,而且他暂时不会离开天下会,没调教好的情况下,将她安置在外面不太方便。
看到颜盈眼里的痛苦,被羞辱了一番的聂人王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拔出手里的雪饮刀,“雄霸,你太过分了!”
“只有你一个人?”
就在她在水底疑惑的睁开眼睛时,一张眉如远山、目似朗星的俊朗面孔,映入了她的眼帘。
看得出来,她的眼底多了些希冀,无外乎如果是真的,她大概就会使出浑身解数诱惑他,等他真的成功了,再替她报今日之仇。
沈皓峰忙伸手揽住她,低头朝她吻…恩,是帮她换气。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聂风怔怔开口,“阿爹,我希望你带娘亲回家。”
将他的神色看在眼里,雄霸出言讽刺,“聂人王,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当年是颜盈愿意跟着我,并不是我强迫她跟我走的。”
错愕之余,颜盈下意识想要躲避。
说完,雄霸一把推开颜盈。
她惊讶的想要开口,但刚张开嘴巴,便呛了口水,一个个水泡,从她口中吐了出来。显然,她因为错愕,忘了自己还在水里。
如果不是一身强悍的内力和妖力,沈皓峰觉得在水底接吻…不是,帮对方换气这事挺迷的,能不能帮对方换气不知道,本来能活一个,这下怕不是两个都需要打捞队援助。
聂人王急忙追问,“这两年你过的怎么样?”
只是如果他深知此战必败,是和聂风的最后一面,不知道会不会愿意背他更久一点。
说白了就是跳斩,只不过聂人王出刀极快,刀气惊人。面对此招,雄霸抽出匣中长剑,不进反退,硬抗上去,双方立时打成一片。
将聂风放到地上,聂人王沉声询问,“是谁告诉风儿的?”
应当是遭遇了抛弃和跳江的九死一生,她看上去有些恍惚和楚楚可怜。
沈皓峰像是怔了怔,“原来你说年纪啊,还差三个月,满十六。”
望远镜里女人,俏脸美艳,媚眼如丝,身穿黄色衣衫,内衬齐胸长裙,白皙的深壑,若隐若现。宽松的长裙,原本无法看清她的腰身曲线,但山风颇大,佛像之上又无遮挡,衣裙被风吹的紧紧贴在身上。
石佛呈现端坐之姿,双手各放在左右两膝。
恩,就像是因为贷款没能及时还上,被强行夺走的爱车,在想办法凑钱把车贷还了后,车子被送回来了,但难免紧张和心疼,怕车子被暴力对待过。
“别来无恙。”和聂人王满眼的愤怒不同,雄霸神色十分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