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女子走上轿子过程中,李天光感觉到女子白头巾下的面容在死死盯着自己。女子登轿之后,胖和尚招呼身后一众人道。
“起轿!”
也不知道他哪来的胆子一路上越跟越紧,最后到村西头岸边时一众村民驻步。岸边一张放有各种法器的桌子前胖和尚,随便拿起一张符箓就开始念叨一些听不清的话。
“沉睡世界底层的主啊,你是拯救天下苍生的伟人,也是无尽深渊的统治者,伟大的吾主,请听从你弱小仆人的召唤!请回应仆人的召唤!”
『在人群之中的李天光,虽然听不懂但是他是越听越不对劲,心中逐渐开始恐惧,他试着抬起沉重的脚步向人群后方退去。』
过会什么事情也并未发生,就在李天光要松一口气时。
天空被乌云遮盖,天空上厚厚的黑,逐渐飘落下来,不,应该不能算飘落,而是天地对接,将李天光与村民夹在中间,仿佛被人挤压的感觉。
四周黑雾蒙蒙,下起了狂风暴雨,电闪雷鸣。
发现情况十分不对,正准备偷摸溜出走就在刚要离开队伍的不远处,一口井内发散着刺眼的强光,而且还伴随着刺鼻难闻的味道。
『没有什么东西,不要自己吓唬自己,不就是有口井吗,有什么大不了。还有就是这地方天气真怪,这雨说下就下,也不知道这个口井是它们用来干嘛的?现在头等事情还是先回去宾馆。』
他并没有管正在进行,仪式的村民众人,自顾自的走出村民视线。就在走过井口时,从井下发出阵阵哭腔和拍打声,并且还听到熟悉的声音。
他立刻四处查看寻找声音源头,他可以确定声音就是黄荣发出来的。他最终确认是这口井下发出的声,突然的一声叫喊声让李天光紧张的心情更加放松。
『现在的他可以更加确定自己是从幻觉中没有醒来,而且井下可以传出声音,那么离开幻觉的地方应该就是这里。』
他现在顾不上此时的状况,雨点遮蔽视野让李天光更加,加大攀爬的难。但是正好井口小可以可以使上力气,李天光攀登着两边的井壁向下爬,口中还回应着黄荣的话。
“老黄,你在叫叫我,快点,我需要你的声音确方向,不然我找不到方向。”
黄荣好似听到李天光声音似的,更大声回应着李天光。
他双手双脚颤颤巍巍,他越向下爬黄荣声音越大,也让他心中更加确定井下就是离开幻觉的出口。
井也在渐渐到底,可是下方是深不见底的深水。
此时的李天光面露微笑,心中激动无比,终于可以离开,回到自己的世界了。水漫过李天光头部,一阵窒息感让他失足下井中,他大喊一声骂道。
“艹你妈,黄狗!你想怎么滴,掐死我好自己回去吗!我他妈让你回去!让你回去!”
掉到井下之后他感受到仍然存在,而且伴随着窒息感也让他触碰到什么东西,拿起井壁的青石向着手臂砸去。
“我去你妈!早知道你是这样的人,我就早点将你推下海让你死海里!”
感受到黄荣的力气超出自己预期,他的手臂力气快要耗尽而正在剧烈抖动。
渐渐的李天光飘到水面上,窒息感也渐渐消失。突然,他回身抓住黄荣失误的空挡向着,李天光向着自己的面门砸去,感受到自己能触摸到原来世界的让李天光,逐渐开始欣喜激动癫狂。
两人的进攻同时落下,李天光也感受到黄荣的拳头落到自己脸上,他呲牙咧嘴吐掉打碎的牙齿,他再次伸出手扣住黄荣的眼球,一把想要扯出来,可同样的感受也发生在自己身上,李天光捂着眼踉跄退后。
『真她妈艹了,简直了!真的简直了!这确定是黄荣吗之前看他那般模样还以为什么都不会的汉子,没想到如此会如此心狠手辣!还有就是为什么我干嘛他就干嘛!现在要是跑这样的话不就是变相的恐惧害怕他了吗!这个狗可是真心想要了我的命!』
将自己血淋淋的眼球向眼窝轻轻按压,手掌触摸眼前的钻心的疼痛让他难忍忍受,满头大汗,五脏翻腾。
突然,黄荣猛地扑倒再次将李天光扼制住。
捂着眼球痛苦哀嚎的李天光,面朝深水。
黄蓉成功再次扼制住李天光后,从裤腿的包中抽出包钢针,黄蓉抽出一根粗细与眼瞳大小的银针,向着李天光眼球往死里扎,哀嚎声响的撕心裂肺。
银针入眼,刺痛让李天光器官都开始扭曲,疼痛之中的李天光感觉到器官好像粘连到一起。李天光看着已经瞎掉的眼球,直接死马当活马医发力让黄荣尽量将脊椎扭断,头下颚折断。
在肾上腺素飙升的情况下,他并没有感觉到疼痛,只是恼怒自己牺牲的脊椎下颚,才逃离出黄荣之手,想到此处不想气质被压下去的李天光,想到一个好计策。
此时李天光身体不听使唤四处摇晃,他紧握着银针,流下的白色血浆,夹杂着化脓的脓水,随即他迅速银针,一把抽出眼球内扎入的银针,夹杂着眼球也被带出,放在胸前。
“艹你妈别以为我不敢杀你!”
李天光不知在哪里,撤出一把开山刀,向着黄荣砍下。
“艹泥马!艹你妈!有本事起来打呀!”
开山刀砍向黄荣,黄荣手臂手筋尽断,手臂处被砍的皮开肉绽如同被挖去一块肉。黄荣扯着嘴血和不要钱一样哗哗向着衣服上洒。
血液将整个船覆盖满,因为拿刀的手沾满血迹,导致手滑开山刀溜手,当开山刀脱手的那一刻李天光想起自己,很有可能没办法活着去见余凯顿了。
双手扣住黄蓉眼睛,将舌头伸到刀刃降落的位置上,没有任何疼痛他拿起舌头,将手臂整根伸进黄荣喉咙。
『艹泥马玩意,看看这下你到底死不死!』
此时的李天光因为失血过多开始脑子昏沉,支撑不住身体。
“艹拟妈,私不私,狗杂碎,给你爷爷玩还早一百年!”
伴随着黄荣咽气在无动作,李天光向后倒去,仰头倒在水井之下。
经过一夜的浸泡李天光全身浮肿一片,舌头好似是被自己拔掉,不像刀具割下,而还有碎肉藕断丝连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