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好的人,过去看看门开没开着就知道了,能少损失点,就少损失点把。”
离开客房他发现隔壁门敞开着,锁芯被强力砸开,探头看去并没有发现任何情况,就在走进客厅时一名长着麻将脸形状的人,东翻西找焦急寻找着东西。
“你他妈是什么鬼东西,有什么居心?为什么出现在这里?不回答就想跑,艹你妈。”
李天光摸过桌子上的烟灰缸,死命向着麻将脸扔去,但是侧身躲开的麻将脸,脚踝处被砸伤 ,迅速向着卫生间逃窜去。
紧跟其后的李天光,迅速踹开卫生间门并没有发现,任何逃窜的痕迹,只有一位陷入昏迷不醒的女生,看年龄不大应该与他相仿的年龄,身上裸露出来的地方并没有任何伤害。
此事必有蹊跷,也多亏他并没有抓住那名麻将头,要是抓住反而会让自己陷入更加困难麻烦的境地,这名女生就交给这片区域管事的人来处理。
转身就要离开房间去前台报警,门外站着身形高一丈的女子,身着铠甲胳膊比李天光大腿都粗,铁盔的隐藏下他没有看到女子的面像,感受到来自女子的压迫他退后几步。
发现李天光好似惧怕,女子轻推仿佛能把门推下来,笨拙的走入屋子环顾四周并未发现异样,威严不容置疑问道。
“初次见面尚俞初,自政府手下行事办案,接到有人报案家中进入一名,麻将头模样的人,不会就是你吧?”
“不,居住隔壁,因为某些动静被吸引过来,而且也发现那所谓的麻将头的人来,可是被发现后就迅速逃窜,从卫生间消失的。”
推开卫生间门之后尚俞初,面色一拧招呼着李天光确认情况,确认此女是在麻将头到来之前昏迷,尚俞初双眼死盯着卫生间浴缸内的女子。
紧接着尚俞初,向着站在原地没有离开的李天光,话中有话的说道。
“先离开吧,这次事情已经有可能完成了,并没有发现同伙的痕迹,这边交给我处理就好,还要不要走得太近,免得惹火烧身让自己没办法脱身。”
离开客房,回到自己屋内时,就听到隔壁传出微小至极的撕裂声,和激动的笑声,就连地板也微微发震。
那名尚俞初,如果真是上京政府安排下来的人,那就是说此人就是兵家,难怪浑身上下充满着戾,真是打过丈杀过人就是不一样,幻觉那种程度就连现在的尚俞初的十分之一都不到。
兵家.....兵家.....真不知道是一群怎么样的人,如果都像尚俞初一样,不,不对这样也太片面啦,现在驻扎在此的兵家也不知道多少人,在人家地盘还是稍微安分点,只要没有闹掰就有利用价值。
站在窗边观望着下方人山人海的集市,他又想起昨晚酒吧内的一众戏班子人,心中还是有点好奇,平时如此沉默就连酒吧这种场所也放不开的一群人表演会是什么样子的。
这让他本就感兴趣的心直痒痒,随手拿起客房内的凳子走出门,就在踏出旅馆将要走出门口时被老板叫住。
一番解释下老板,警告他一定肯定要把凳子安全的拿回来,否则就要赔一个新的。
广场上聚集上百口人,站着坐着都有因为靠前视线最后,最前面一大片都是自带板凳,有个别年轻人席地而坐,或者铺上一个布袋子。
广场周围一圈都拉着五颜六色的小旗子,戏台子上的演出十分新颖,不同于其他川剧。
戏台子不同于现代脸谱,它是在整个脸上涂抹,而非是传统上只涂抹特殊部分,每当要变脸时都会与扮演舞狮共同表演,戏台子上绝活多多,以现在李天光看来就变脸方式真的让他惊讶与震撼。
没有任何遮蔽,全程都可以看到面部,变脸过程戏班子弄得极为隐蔽,根本看不出任何的差错。
甚至舞狮几人犹如真狮子上蹿下跳,好几个小时也没有丝毫出现劳累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