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平的,这让他十分震惊慌张,朝到码头边,望着水中自己的倒影,他不知所措。
他现在的脸已经不能叫做脸,一张白板严丝合缝的塞入面部,要不是脖子的存在完全就是一副麻将牌。
他已经不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了,只能先离开现场脱身,避免让再多的人看到自己。
肯定是它们对自己动了手脚,要不然自己不可能成为这般模样。不,绝对不可能,自己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他本就不可能长样,就是它们一定是它们对自己动了手脚。
他拿出身份证对比着,越看让他感觉到与现在自己相似。
就在此时码头货轮靠岸,发动机发出阵阵轰鸣,轰鸣中夹杂着嘈杂的马蹄声与铠甲碰撞的声响。
待聚集村民要散去时,远处出现一群身着铠甲,手持武器的队伍,看到此处一众村民如同被吓傻,都怔在原地几名村民,甚至回头怒视着李天光。
李天光看到远处的一堆正在靠近的人马,让他更加感觉到不妙,背好包一头扎进巷子小路,从小巷穿梭良久身体逐渐疲惫。
靠着墙面他思考着接下来,如果遇到兵家该如何解释,这一切发生的事情。现在他也不清楚尚俞初那群人,到底看到他这般模样了吗,现在不想到底看到自己模样这件事。
而且是有更加糟糕的事情,就是自己因为慌张恐惧导致的逃窜,一旦村民实话实说他的罪基本坐实。
就在他前脚跑起来,身后带有情绪的大喝声,让李天光心中警觉。
他能听出声音主人,其实他倒是很想解释自己的情况,就不知道尚俞初会不会给自己这个机会。
“从见到你第一眼,就感觉不对,没想到真让我猜到了,我提醒过你离舞狮的那群人远点,现在这个下场就是你想要的吗?”
尚俞初伸出手指比划,摸了摸手中双刃斧,冷漠的说道:
“还有你今天出现的时间段有些不应该,打扰到我休息。
其一:被我带走,其二:就是横着出去!”
出乎他意料的是尚俞初会如此敏捷,竟然一眼辨认出自己,甚至知道自己与戏班子有接触,他手探入包中做着抵御的准备,试图解释道。
“事情并不是你所想的那样,我是抓住了麻将头,可是它们就在即将擒获时,凭空消失掉。”
尚俞初没有在意李天光的解释,迅速来到李天光身后就在要下劈时,因为小巷窄小双刃斧卡到窗户上,她左右手发力,整个胡同墙面出现略微颤动,那扇窗户被捣碎。
李天光从尚俞初动作看出,这是要将他置于死地的节奏。
他想起幻觉中羽容旺使用的脊骨剑,想着到底是不是真正存在的东西,此时小巷周围也同时围过一批身穿铠甲的人。
他随手捡起玻璃,忍耐着剧痛划开脊背就在抽出脊骨剑时,距离最近的人,也同样被抽离脊椎,三两器官从体内滚到地上,整个人如同泥娃娃软趴趴。
脊柱抽出与复原的剧烈疼痛只存极短的时间,但也让他眉毛皱起头冒冷汗呼吸急促。
李天光的一番举动和手持脊骨模样,让周围一众人惊讶震惊不已,心理素质不好的几人丢下武器狂奔出巷子,他十分气愤的道。
“这一切本就不是我想要的本意,现在我已经将脊骨拔出,就根本没有想过放过你们,你从头到尾都没有听进去我一句解释!都是你们逼的我不得不这么做!”
尚俞初同时被这场面震惊到,可表情上依然没有丝毫变化,语气逐渐加重道。
“现在不管是何居心来到上京,我现在就要让你结束在这里。”
伴随着呼啸的风声,脊骨与双刃斧交锋,擦出红色火花,第一次的交锋李天光感受到,力量上的绝对压制,就在交锋双方连连后退时,迅速抽出书将右手腕斩断。
尚俞初吃痛的踉跄几步武器杵地,就在片刻间李天光迅速靠近一剑斩空,为防止尚俞初后退反击,李天光扯下双眼按到脊骨剑之上。
突然,一片漆黑眼睛刺痛的尚俞初,原地未动,硬生生斩断铠甲和手腕,伴随着血浆顺着武器滑落,尚俞初吃痛的睁开双眼,恶毒的向着李天光骂道。
“净干些小人之事,不要以为自己可以轻松战胜,多长时间没有这般活动筋骨!这一次就拿你练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