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过递给自己的丹药瓶,心中仍然迟疑不敢接受。
面对之前,支持与莲花寺合作的住持,他也不是此人并不是好人。
在急忙逃离时,围堵自己时周边盯着自己的杀气就可以看出。
“不用麻烦,这点伤不算什么,不就是耳朵没有,您的意思我明白。”
“施主,您的耳朵能听到,难不成施主,一只诓骗贫僧。
施主,您的担心,贫僧也是过来人懂得,您为何这般谨慎?”
住持的话好似暗示,他感觉到心中紧紧揪着,开口更加谨慎,不敢说多余话。
事情发生突然,就连李天光现在也是摸不着头脑,他并不是怕它人利用,而是怕它人惦记。
“什么意思,您说清楚点,我不是很明白。
如果非要我说,那用我浅薄的认知,这一切不可能,没有人可以脱离肉体。”
但愿自己能糊弄过去。
就在他等陷入思考,想法结束掉着紧张的问题,住持接下来说的话,他可以百分百确定是暗示他。
李天光眼中,东华寺住持不是好对付的人。
说话一套又一套,之前要是自己不思考就被它牵着鼻子走了。
“施主,或许平凡生活您已经习惯,这并代表我所说的一切不存在。
这件事情,说小也小,说大也大,这就要施主,您看待问题的角度了。
施主,人会在不经意直接透露出弱点,器官也存在误差。
施主,还有就是大脑的误差取决8于,您对事物的看法。”
“施主,耳朵现在身处何方我不清楚,但这并不代表耳朵是阻碍接受信息,唯一工具。
施主,看看现在的自己,这不就是您本来的状态吗?”
从思考中缓过神,目光对视依靠床榻的李天光。
李天光低头,看到袈裟披在身上,住持的话语声,好似直接在大脑内发出接收。
身体的剧痛消失伤痕也没有,他紧攥着手,对着坐在床榻的自己,大声吼道。
声音好似被人可以压制,并没有多大声。
“死和尚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不要以为这样的阴招,就能让我李天光妥协。”
他的意识离开身体仍然存在,好似是附着到住持身上,而且还可以感觉到某个东西在不断排斥着他。
“施主,一切的一切都是您在操控,这一切都是被您成功的前提,脱离肉身这就是那莲花寺与舞狮宫所需的东西。
施主,您本就存在这般能力,这只是开始这也是您保命的底牌。”
大脑内的声音不断响起,他试着活动身体。
坐在床榻的身体,也随着李天光的动作开始走动,踉跄几步一头栽倒在地。
就在掉地瞬间,李天光好像想起什么事情,重要事情。
李天光并没有过去,住持勾誉扶起自己身体,带着自己意识离开。
一路上李天光并没有多说任何话,只是随着木纳的勾誉,向着院内向地下的台阶走去。
越是向下周围越是暖和,借助着勾誉住持视线发现,越是深入越是震惊,墙壁勾勒着无数浮雕。
整片浮雕都是围绕着一团黑蒙蒙泛着蓝色水波的雾气。
勾誉脚步停滞,李天光借助视线看到,一条大裂缝制造出的无尽深渊的黑暗。
在这裂缝陡崖峭壁上,一座又一座的回廊交错陡崖石壁上。
李天光一眼望去,一座墙悬空着左右墙壁内无数粗木支撑着的大雄宝殿,重檐庑殿设计。
油灯将屋顶照亮,房子垂脊上有着无数不知道何物的石雕。
正脊椎有着一座青面獠牙,左手钉右手钟,头顶有着一圈慈祥脸庞,身后数以万计的手臂扶着唯一的一颗鲜红的佛祖头颅。
李天光根本不敢想象,这一切都是人创造出来的建筑,这地下如同漆黑天空的顶端。
回廊屋檐根柱,全部刻着浮雕与佛经。越是靠近大雄宝殿,李天光越能听到里面穿出念经声。
就在勾誉要推门进入时,漆黑一片的周围发出与地面上一模一样的钟声。
突然出现的钟声,让他不自觉摸向背后的剑。
发现这并不是自己,就在这时周围一切恢复正常。
住持勾誉,看到这般剧烈反应的李天光,说道。
“施主,贫僧知道您对这一切迷惑不解,适当的不明白是对自己变相的保护。
施主,贫僧并非是无赖,贫僧着没有值钱的东西,只能帮您解答几个疑惑当做报酬。
施主,贫僧相信您不是那种无信用之人。”
仍然未从刚才似幻觉中的景象醒来,李天光突然的被勾誉叫到,还未缓过神来的他眼神飘忽不定。
他一直思考脱身之法,并未听勾誉的话,试着回答道。
“和尚,你知道今天那伙人是干什么的吗?”
看着勾誉面带如此的微笑,他就知道是瞎猫碰到死耗子真让他说中了,他审视着勾誉不语。
“施主,您真的要知道,如果真的要说那您对自己的保护可以消散了。
就如贫僧之前所说,无知是对自己最好的保护。
施主,执意要要听?是想让自己离开的明白。”
和尚的种种劝说,并没有让他升起退意,他要是不问出事情来龙去脉那几伙人要什么,他就不敢轻举妄动。
伤口逐渐愈合,身体仍然无力虚弱,就连说话也做不到,只能拿点头示意要继续下去。
“施主………好吧,这并不是贫僧不想说,只是说出来可能并没有多好的下场。
贫僧会将自己所知的信息告诉您。
莲花寺住持庾邑,也就是众佛寺的掌事人,施主,在莲花寺听到的钟声就是,它们所信仰的佛。
听庾邑提起过几个事情,想要找一个替罪羊,还想找一个可以借刀杀人的人。
师虔这个人我也是第一次听说,不清楚任何底细,还有与莲花寺的任何合作。”
声音吐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