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却让人不敢直视。
泽兰:“刚刚、在面,我看好像没吃多少。”
于衔青低头在他身上扫一圈,光滑的肚皮上也被抹奶油,甚至还顶一颗鲜艳欲滴的草莓。
“这是结婚礼物?”于衔青轻声问。
“算是,人类不是什么洞房花烛夜的传统,要吃东西,比如花?”
说这里,泽兰微微皱起眉,些鄙夷:“坚什么好吃的,硌牙。”
泽兰理直气壮地猜,洞房花烛夜既然要吃东西,不如吃点好的。
比如奶油蛋糕、比如甜草莓、比如……他。
泽兰浑身是很均匀很健康的蜜色,那几个颜色不一的地方,都被他涂上雪白的奶油。
于衔青觉得自己是的饿。
他吃饭向来慢条斯理,任何时候都不例。人类没锋利的犬牙,但也绝不是什么钝器。
泽兰逐渐意识自己做一件多么愚蠢的事,一旦喂得太多,于衔青便顾吃东西,顾不上他。
泽兰快疯,好不容易等于衔青进食完,泽兰还没来得及欢喜,就听人类忽然用一种无法让人拒绝的语气命令:“背对我。”
“什么?”
他不愿意,于衔青便叹口气,转身要离开。
泽兰瞬间将他拉住:“不行!”
“别走——”
他被吃得也没多少力气,转身跪在床上。
于衔青进入时,泽兰下意识地捧住自己的肚子。
他温柔地亲吻泽兰的耳后:“谢谢殿下款待,好吃,爱吃。”
泽兰差点跪不住,为不压迫腹部,脊背高高拱起,因为看不于衔青而恐惧地掉下眼泪。
“不行。”他哽咽道,“我还礼物没给……”
这个时候还礼物?
于衔青顿顿,好不容易压住恶劣的心思,将他翻过。
泽兰伸手将他抱在怀里。
于衔青不解。
“怎么?”
泽兰将他的脑袋一按,“还没吃完。”
于衔青福至心灵地低下头,当即怔愣。
他舔舔唇,不确定道:“这是……”
“喜欢甜的。”泽兰鼻尖通红,倔强地问:“不甜吗?”
于衔青简直难以置信:“是怎么做的?”
泽兰原本些得意的目光瞬间移开,于衔青掰他的下巴,泽兰不得不承认:“点东西,没副作用。”
于衔青气笑:“…………”
“怪我?”泽兰瞪圆眼睛,色厉内荏:“是不是骂我?”
“……”
于衔青些气他不爱惜身,在触及他的腹部时却又收敛绪。
算。
暂时先算在账上。
*
泽兰产的那一天,于衔青穿无菌衣陪同在一旁,紧张地握住他的手
。
泽兰还没什么反应,于衔青鼻尖甚至渗出细密的汗珠,叮嘱,“记得放轻松。”
兽人嗯一声,看他这副子,又疑惑道:“是个幼崽而已,又没多疼。”
兽人质强健,产方式多是原型顺产。
泽兰变成一巨大的豹子,躺在手术台上,于衔青揉揉他毛茸茸的下巴,泽兰懒懒地蹭蹭他,靠在他的怀里。
虽然嘴上说的很轻松,发作的时候,泽兰的四肢还是僵硬得不行,巨大的兽头靠在于衔青怀里,耳朵一抖一抖。
不知道是不是在场医务人员的错觉,他们总感觉能听威武的大豹子朝美丽的人类“咪呜咪呜”猫似的叫。
皇妃则亲亲豹子毛茸茸的脑袋,将他搂得更紧一点,略慌张地问:“出来没?”
祁霖目不斜视地看小豹子的头毫无凝滞地滑出来,转头对上泽兰略带警告的兽瞳,沉默一下,正经道:“可能点困难。”
银白色的大豹子瞬间“嗷呜”一声,耳朵委屈地拉平,被人类心疼地抱在怀里揉搓。
于衔青轻轻问:“疼吗?”
泽兰蹭他的下巴,虚弱地咪呜咪呜叫。
祁霖和一众医务人员沉思地看已经整个头都露出来的小东西,总感觉他们会在事后被泽兰杀兽灭口。
于衔青光顾照看泽兰,慢慢才发现似乎哪里不对劲,“我是不是听什么奇怪的声音?”
“哈欠……”
于衔青四处望望:“谁在哈欠?”
“嗷嗷……”
于衔青:“……谁又在嗷嗷叫?”
泽兰的大豹子头在他怀里僵硬得一动不动,痛还是点痛,不过提前针都不算什么。他觉得人类身上温暖的味道让人昏昏欲睡,连肚子什么时候完全空都不清楚。
于衔青狐疑地看向他腹部,祁霖慢吞吞地将一无聊得哈欠的黑色小豹子抱出来:“可能是它吧。”
“……”
就很突然。
在于衔青看过来前,泽兰闭上眼睛把头一歪,开始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