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塞在床底。
床头桌还刷了桐油贴了镜子。
狭小的房间也没有那种逼仄感了。
自从隔壁屋改成大通铺,三牛也没跟她住一起。
可谓是,要多自在有多自在。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腰包有些瘪。
顾小果泡到水发凉了才起来。
囫囵了擦了擦就去梦周公了。
周末是顾小果最幸福的时候。
孩子有人看,衣服有人洗,饭菜有人做,就连上工,顾小军也替她去了。
顾小果一个背篓就上后山了。
上次囤的金银花不多,满打满算才十五斤,才卖了十八块钱。
对于米油盐样样都要买的顾小果来说远远不够。
“小果,又上后山摘野菜去啊?”
一路上,不少婶子跟她打招呼。
不过——问候是假,看笑话是真。
另一个婶子捻捻手指说道:“摘什么野菜,人家现在有房有车,有这个的很,犯得着吃你那苦不垃圾的野菜吗。”
顾小果轻飘飘回道,“婶子有儿有女,有媳有孙,犯得着来上工吗,坐在家里等他们上供好了。”
待顾小果走出去好远,那个婶子才反应过来。
“天杀的,她咒我去死呢。”
自古以来,都是挂在墙上了才要子孙上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