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兔头轻摇:“我们能忘,我们死去的族人呢?在这里的只是很少很少的一部分,别的大多……”
它停了下来,缓了缓情绪,才说:“要是连我们都忘了,还有谁会记得它们。我们已经残活了足够长的时间,能得到解脱,能在走之前知道我族还有血脉活着,知道小恋它过得很好。就已经够了。”
它们无法遗忘当年的惨烈,无法忘记族人们的惨叫,那血色的夜晚,就是刻在它们灵魂中的烙印。
一旦没有净化之力的压制,日积月累它们必将堕魔。
而它们同样不愿遗忘,唯一的办法,就只有一个。
云烟张了张口,半晌,才沙哑着声音问了句:“那兔兔呢?”
“它还有你,你会陪着它长大,不是吗?”老族长轻声道,“可我们死去的族人,已经寂寞了太久、太久了。现在到我们去陪它们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