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思蘅从一旁的厢房走出,看着眼前的刺客道:“你们三番五次来袭击我,这任务还没达成就这么着急送死?没想到你们可汗窝囊,这手下竟也如此废物。”谢思蘅看到这刺客凶狠不服的表情继续说到:“怎么?难道我说得不对?你们不就是想捉我威胁我父王吗?原来你们的可汗就净干些见不得人的手段,这般无耻之徒,战场上拼不过就想靠这些鸡鸣狗盗之事取胜?”
谢思蘅不由得嗤之以鼻。
这刺客听到谢思蘅的侮辱自己可汗的瞬间话恼羞成怒,他不甘示弱地反驳道:“胡说!要不是你们中原人自己要大费周章,如此这般,我等又岂会如此行事,我草原人顶天立地,不像你们中原人,真正的狗咬狗!”
谢思蘅听到这话不由得心中一震,她愕然地望着刺客,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中原人?难道这是朝廷内部的刺杀和谋划?
她原本以为敌人只是这些外邦之徒,但现在她意识到,背后的黑手远然不止。中原人?这个发现让她感到震惊和愤怒,她内心掀起了巨大的波澜。周围的人听到这个消息也纷纷大为震撼。
这名刺客也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下意识闭嘴不言,趁他们分神之际一下挣开了侍卫,撒了一把迷烟纵身朝着旁边的院内越去。
流轻气的直跺脚,想也没多想地跟着追去。
谢思蘅及时止住她:“流轻,别追了。”
流轻看着谢思蘅的制止气不过道:“世子,就让他这样跑了?”
谢思蘅淡声道:“人都跑远了,还怎么追?”刚好让人跑出去放点风声。
流轻本来还想多说两句,门外就突然响起了震天的拍门声。
谢思蘅示意一守卫把门打开,随即闯入一群官差举着火把闯入院内:“何人在此作乱?”
月坤看到大批官兵涌入便向前自报家门,向他们说明了经过。为首的官兵一听面前之人乃宣平王世子,被吓得一身冷汗。这外邦人怎的三番两次想刺杀世子,这要是在他管辖内出了这状况这可得吃不了兜着走。
这衙役急忙向前问罪:“卑职该死,竟在管辖之地让这外邦人袭击世子,此事过后卑职定当加强巡逻,不再让此事发生。世子没出什么事吧?”
谢思蘅也懒得和他周旋,直言道:“无事,只是可惜跑了一个,就劳烦大人多多费心了。”
这官差听到这话一副恭维:“世子放心,只要此人还在城中,卑职定当尽心竭力找到此人。”
话刚说完,门口处传来了几下敲击声。众人皆是一愣,随着声源向门口望去,只见那处站着一个陌生人,看着既不是身穿官服的官兵也不是谢思蘅王府里的面孔。众人皆是一脸不解。
那人走入院内径直开口道:“听闻官兵在此抓人。恰巧方才有一歹徒欲闯入我公子房内被在下抓获,公子命我特地前来交还,不知可是此人?”说完便把人扔了进来。
众人的目光便一同望向地上的人,是刚才那名刺客。
流轻上前查看了那人一眼,看着那人昏迷不醒向着来人问道:“你们把他怎么了?”
“杀了。”那人淡淡开口。
流轻翻了翻白眼:“你把他杀了我们还怎么查?”
那人轻哼了一声:“这人敢闯入我公子院内,不杀难道还要把他供起来不成。”
流轻听到这话气不打一处来:“你!”
“流轻,退下。”谢思蘅出口止住了她。来人身份未明,尚不知是敌是友。谢思蘅只能静待下文,看看眼前之人到底想如何。
流轻听到郡主发话,不情愿地退到一边。
那人看到谢思蘅,朝着她拱手一揖:“世子。我家公子让我转告您一句,世子归京理应是秘密之行,这辽人既能掌握世子行踪又一路南下不惜闯过了雁门关一带,还能屡次逃过层层关隘到达清源,想必是背后有人助之。”
谢思蘅听到此话微微皱眉。看来对方似乎知道的不少。
月坤听到对方的话一激灵:“辽人?这些不是突厥人吗?”
那名男子并未多说,只是拔出剑往地上那名刺客肩上一挑,随着他剑落那刺客肩膀处的衣服被划破,瞬间露出一个图案。
月坤凑近一看瞬间睁大了双眼,随后对着谢思蘅道:“狼头?”
众人皆知狼是辽人的图腾。传说辽人的祖先在出生的时候受到老虎的攻击, 就在这时一群野狼出现了,是它们将狼的祖先围在中间,使得老虎不能接近。直到老虎无计可施离去之后,辽人的祖先降世之后狼群才离开。从此,狼便认为是辽人一族的守护神,成为了他们的图腾。
王府其他侍卫见此也纷纷划开那些躺在地上的刺客的衣袖,结果发现每个刺客手臂上部都刺着狼头图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