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议,情愿让爱子舍弃富贵功名,给我冒险做个贴身护卫。这些年危险连连,若没有遗爱舍命保护,我萧锐怕是已经死不下三次了。”
“所以这些见外的话就不要说了,咱们还是说回正题。遗爱的婚事本来我是不能多嘴的,希望房相勿怪。”
房玄龄擦拭了眼泪,然后拉着萧锐对面而坐,亲自给倒茶。
然后这才开口:“说来惭愧,老夫有两个儿子,长子遗直知书达理很是省心,二郎遗爱性情憨直文不成武不就,最是让我头疼。可不知为何,偏偏我对这个憨直的儿子操心最多,也最喜爱。”
萧锐笑了,“呵呵,喜爱幼子,人之常情。遗爱憨直中透着至纯,外表下的赤子之心,唯有至亲才会耐心感觉的到,谁人不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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