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
“乖,小孩子不要听。”
“天门!”辛瑶简直是跺着脚,“是天门里那场鞭打家暴母亲的戏啊!”
作为私人管家兼经纪人,薛宁还是很有能力的,辛瑶这么一提,她立马就想起来电影片段。
再联想一下此刻场景,和刚才画面。
哦,确实好像是那场戏哈。
薛宁恍悟之间又有些犹豫:“难道是老奴思想肮脏了?”
许惊玉真的再也受不了她们了,冷着脸走过去,直接拎起薛宁和孟婉清的后领,将两人扔出门外。
“肮脏的老奴,滚。”
被丢出去的时候,孟婉清还在:“什么戏什么戏?她们对的是什么戏?”
薛宁叹了口气:“没你事儿了,玩去吧啊,乖。”
碍事的人走了,这场闹剧停下来,屋子里彻底清净。
许惊玉啪的一声关上门,转身走过去,单膝着地半跪在地上,帮辛瑶解开领带。
两条沦为情趣的高奢纯黑领带,皱皱巴巴落在地上,辛瑶转了转手腕,终于恢复自由。
许惊玉却没有立马起身,保持着单膝着地的姿势,依旧半跪在辛瑶面前,微微抬起头看人。
阳光从身后的窗户落下来,正好照耀到她眉眼,戴着金丝边眼镜的人,斯文优雅。
又因为方才火大时扯开了白衬衫领口,露出精致漂亮白皙的锁骨,清冷里泛着翻腾的欲。
她就这样微抬头,看着辛瑶窘迫到微红的脸,忽然笑出声。
这个人之前也会笑,但只浅笑,连冷笑都是从来没有的。
可这一次,她笑起来时眉眼舒展,唇角弧度弯起,连那双总是沉着的黑瞳都泛起星星点点笑意。
在灿然的阳光里,像冰山上盛开雪莲好看。
然后,许惊玉再也忍不住一样,越笑越欢欣,笑得脸埋在辛瑶膝上,笑得胸腔轻轻震动。
本来被人误以为在玩那什么,辛瑶特窘迫的。
望见她笑,瘪着嘴。
“你还笑。”
可紧跟着又看到许惊玉伏在自己膝上,笑得很畅快的样子,想了想,确实觉得刚才那场面又窘迫又好笑。
而且许惊玉好像有点不一样了。
上辈子是裴玉的时候,总是让人觉得,她阴沉沉雾蒙蒙的,就连辛瑶也只见她笑过几次。
这辈子却不一样,她笑得多了,也明显了。
不过这样畅快的笑,还是第一次。
但总的来说,她开朗了不少。
就叫辛瑶觉得,这事也没那么窘迫了,还挺搞笑的。
她伸手揽住许惊玉,两人对望着,在阳光下抱着笑成一团。
然后许惊玉抬起头,修长指尖揉抚辛瑶白皙脖颈,凑过去吻上她的唇。
辛瑶便低下头去,温柔与她接吻。
阳
光在此刻好像变得更盛了,落下来,为她们交叠的身影渡上一层柔金,耀眼透明。
*
之后让辛瑶松了口气的是,接下来几天她都没有碰到薛宁和孟婉清。
大概是许惊玉怕她尴尬,贴心将这俩人给赶走了。
辛瑶也并没有因为这次小小的挫折放弃,对于工作,她的态度总是认真的。
之后每天依旧去找许惊玉请教,一点一点努力去攻破她的瓶颈。
期间,高导依旧秉承着她的慢工出细活,拍摄进度十分缓慢。
渐渐,一个月过去,秋天离开,天气变得寒冷,马上就要立冬了。
辛瑶她们的戏份也开始逐渐加重。
早上,辛瑶起床开始,就赶去片场投入了忙碌的拍摄。
这些天里,剧中陆端静和温思故两位女主的感情,也在一次次接触中悄然变化。
继上次温思故答应陆端静,教她学写字以后,两人的接触愈发频繁。
因为陆父想要攀上温家这层关系,倒不反对陆端静出门了,甚至鼓励她去和温思故独处。
就这样,眨眼,陆端静已经在温思故那里学习好多天。
但高歌这个人,从来不只拍爱情,她的电影里向来每个人都是有血有肉的。
在她们身处的这个时代,爱情也从来不是主旋律,麻木的活着才是。
所以在展露出陆端静缓缓觉醒,对知识产生渴望的时候。
高歌同样也在刻画,陆端静身边人因此得到的改变。
陆母家里是小门小户,并不富裕,不然当初也不会嫁进快要衰败的陆家。
如今容貌不再,对陆父来说简直算得上是糟糠之妻,看都懒得看一眼。
连现在的陆端静都没有学习和接触知识的机会,更何况从前和现在的陆母呢。
这个时代将她们束缚在这里,抬眼望去,四周满是吃人的封建和礼教。
一眼望得到头,因为她们终其一生,都走不出这四四方方的庭院。
又一眼望不到头,因为每日每日,都是煎熬苦难。
陆端静想让这难熬的日子,至少照进点光来。
所以每次去温思故那里学完字回来,她会拐到陆母的房间,去教母亲读书写字。
母亲向来是个不争不抢柔弱的人,从来没什么需求的样子。
可罕见的,在学习写字这方面,非常刻苦。
那天晚上,陆端静读书完饿了,去找些吃的。
路过母亲的房间,却见里面灯还亮着,就问这是怎么了,竟还未睡?
佣人便答:夫人正在练字呢,说是定要把那字写好看了再去睡。
那一刻,陆端静心中情绪翻涌。
可她没有动,只是站在窗外,看着窗上映出的母亲练字的剪影,眸光如烛火跳动。
再然后。
是来拜访的表姐。
剧情里的表姐,是这个时代最普通的女
子(),也是最典型的女子。
小时谨言慎行听父亲的?()_[((),出嫁伏低做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