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家当然也会去,可等那个时候,陆端静和温思故两个人,就几乎没有独处的机会了。
正是爱意浓然时,又是这样重要的一天,哪舍得和爱人说不上一句话。
所以这天下午,温思故邀请陆端静来到自己在外面租的房子,两人单独提前过这场生日。
正是开头,辛瑶站在阁楼门前那一幕。
陆端静推门进来的时候,温思故已经等她很久了。
温思故很早就从家里搬了出来,借口上班方便,实则是为了去见陆端静。
且出乎意料的,温家小姐租的这个房子并不多大,一眼就能望到头。
用餐的餐厅和卧房做了个简单隔断,连门都没有,盥洗室和厨房也不大,玻璃门一关几乎注意不见。
毕竟温小姐手里的钱,全都拿去捐给学校,给其他老师发工资,或者资助学生去了。
自己么,就过得紧凑一点。
倒是为了迎接陆端静来,房里壁炉烧的很旺,乍进来跟走到春天一样,还让人觉得有些热。
温思故看到陆端静打量房间的眸光,这时候才终于有点窘迫,轻咳一声。
“地方有点小,你别嫌弃。”
陆端静望着略小但收拾的整洁的房间。
这里琳琅放满了属于温思故的东西,挂在那的衣服,叠好的床铺,随手放在桌上的医书,都是她生活过的痕迹,都是属于温思故的味道。
陆端静前半生住在那座大院子里,走也走不到尽头,这样的狭小反而给她安全感,眸中满是柔光的答道。
“怎么会,我很喜欢这里。”
“那就好,”温思故放下心来,跟着牵起陆端静的手:“来。”
陆端静被她轻牵着走过去,却见温思故从餐桌上拿起一个精致礼盒。
纯白颜色,同样纯白的丝带包扎着,看起来低调漂亮。
“最近新出的款式,”温思故将礼盒递过来,“试试看?”
“诶?”陆端静有些诧异,“分明是你生辰,怎地还送我礼物?”
温思故笑得很温柔:“看到它就觉得太适合你,想也没想就买下来了,分明也不是合这个季节的衣裳,要不等明年,明年春天再穿……”
“我现在就去试。”没等说完,陆端静接过她手中盒子,打断了话。
那人这样一份心意,她怎么拒绝得了。
可等换好衣服,陆端静却有些犹豫局促,在盥洗室待了半天才出来。
听见门开的声音,温思故扭回头去,登时眸光轻闪,满眼惊艳。
半下午的柔光里,推开门的人正款款向她走来。
穿着条连身长裙,雪白色织锦缎,随行走的动作面料光华流转,如一泓月光倾泻。
上绣雪白花鸟纹样,看起来低调精致,非常适合陆端静的气质。
但与陆
端静平常那些宽大端庄的衣衫不同的是,这条裙子真是过分大胆。
直领,偏襟,紧腰身,衣长至膝下。
将一切线条收紧,将布料紧紧束缚在身上,刻意展示出女性柔美的曲线。
同时也展示出女性令人惊叹的美好,细白的颈,藕一般的手臂,柔软的腰肢,甚至膝盖的两侧的腿旁还开了叉,行走间露出小腿,白如暖玉柔美。
这实在是让人……
陆端静有些局促,没想到温思故给她的是这样一条裙子,走出来时捂着胸口,都不敢抬头看人。
大冬天的,反而热起来。
许惊玉也是第一次见辛瑶穿旗袍,看她站在暖光里,捂着胸口娇娇怯怯的样子,眸中止不住的闪过惊艳。
但还记得自己正在工作,很快回过神,进入情绪。
温思故惊喜的向陆端静走过去,毫不吝啬自己的赞美。
“端静,你真好看。”
她这样讲,叫陆端静放心了些,可还是紧张。
“真的吗?这会不会有点太大胆了,怎么穿的出去?”
“怎么穿不出去?”温思故轻笑,“这个叫做旗袍,早夏日时就开始流行,已经很多人在穿了。”
“我不觉得大胆,只觉得是一种正常的自由,又或者这样的大胆没什么不好的。”
“自由?”听到这句,陆端静不再紧绷,反而好奇。
一件衣服,怎和自由扯上了关系?
“前不久,”温思故摇摇头,“听我父亲说,某地政府正商量搬出法令,勒令女性上街不可露肤,胆敢露出手臂,都会被当场抓走。”
“什么!”陆端静简直不可置信,“这也太荒唐了!”
温思故叹了口气;“是啊,简直太过荒唐,越活反而越回到笼子里,我们的身体该由我们自己做主,哪能被如此束缚。”
“所以,”温思故温柔的看着她,“不必为了你的美丽感到羞耻,等来年春日,天气渐暖,再穿给我看吧,好吗?”
陆端静掀起眼帘,眸光落在身前人面上,她每次都能在这个人这里学到很多。
所以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难得大胆踮起脚尖,在温思故唇上亲了一口。
温柔软玉般的触感忽然贴上来,让温思故愣了一下,反应过来,眸光轻闪看着人。
声音有点紧着,礼貌克制的问。
“端静,我可以亲吻你吗?”
陆端静走过去,胳膊环着她的脖子,视线缠绵声音轻轻。
“这种事情,你大可不必问我。”
于是温思故的吻便落下来。
开始时,她的吻和她这个人一样,总是温柔礼貌克制,斯文的甚至让人觉得她这个时候也充满教养,照顾着陆端静的情绪。
可随着交吻深入,她又总是先失控那个,热情到甚至有点疯狂。
今天更是疯狂过头了。
燥热室内,穿着温婉纯白旗袍,发丝盘起的辛
瑶一下被压在后面墙上。
紧跟着许惊玉也压制上来,吻如烈火汹涌而至时,手掌锢着辛瑶细柔的腰,炽热烙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