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会主动带嘴套,Alpha的脸都被你们丢尽了!”
孔淮殊还坐在椅子上,弱鸡推他这一下,他连动都没动,总算是看明白了,这人纯粹是在撒酒疯,这种人品的混蛋,被分手属实是不冤枉,恭喜一位小O及时止损了。
那人还在发疯:“你不要脸,别的Alpha还要呢!看看有谁和你一样带这玩意儿?”
孔淮殊:???
好个爹味傻逼。
他正要把这人一脚踹出去,肩上却突然伸过来一只手,抓住这人伸过来的狗爪子,一拧一推,把人给推了个踉跄。
还有英雄救美的戏码!
孔淮殊笑眯眯的回头,“谢了兄……兄弟……”
带着止咬器的展煜低头,眉峰一挑,露出个凉飕飕的笑:“不客气……”
他咬着牙说:“兄、弟。”
孔淮殊:……
酒鬼摇摇晃晃的起身,一看又来个学生,张嘴还想骂人,展煜直接从口袋里掏出学生证,差点直接怼他脸上。
看清学生证的那一刻,酒鬼的眼神突然清澈,点头哈腰的表示自己喝多了,又刚和对象分手,实在是心情不好,都是酒精作祟。
孔淮殊想报警,但展煜无意与这人纠缠,冷声吐出个“滚”,那人就连滚带爬的跑了。
开玩笑,帝国军校的学生,那将来最差也是个尉官,不是他们这种街头瞎混的能惹得起的。
“唉?你给我站住!”孔淮殊站起身,还没站稳,就被展煜拉着绕过围观的几人,直奔酒吧后面的休息室。
“嘭——”
门被关上,孔淮殊还没回过神,已经被展煜反剪着手按在了门板上,外面还有服务生急切的声音传进来,提醒他们这房间不是免费提供的,要付钱,一小时一百五十星币。
受制于人的孔少爷一点也着急,扭头对展煜露出个讨好的笑,装的很乖:“展哥,开两个小时够不够?”
“不够。”展煜垂眸,俊朗的脸上面无表情:“你今晚上别想出这个门。”
“展哥,别闹。”孔淮殊不愿意靠贴着那冰凉的门板,干脆调整姿势往后一靠,整个人倚靠着展煜,后脑枕在他肩上仰头笑了笑:“咱还未成年呢。”
“嗯。”展煜偏过头,冰冷的止咬器擦过孔淮殊的耳廓,“成年了就可以?”
“那就要看你表现了。”孔淮殊动了动被松松抓着的手腕,又说:“这样可不及格啊展哥。”
展煜眼底漫出笑意,松开孔淮殊的手,然而下一秒,他就被压在了门板上,小孔雀得寸进尺,膝盖顶进他两条腿之间,手指嚣张的一勾他的止咬器,眯着眼睛凑近一些。
展煜闻到了醇烈的龙舌兰酒香,目光落在孔淮殊因为易感期而格外红润的嘴唇上,他们之间距离那么近,如果不是都带着止咬器……
孔淮殊手指下滑,按在他滚动的喉结上:轻笑着问:“想什么呢?”
“你晕过去之前,我问你的问题。”展煜抓住他不老实的手,“你还没给我答案。”
孔淮殊咳了一声,耳朵有点红。
展煜目光执拗的与他对视,片刻后,等不到答案,他又沉声道:“我知道你的顾虑,但我们可以先不公开,更何况……”
他声音骤然弱了下去,小声嘀咕:“你亲我了,那可是初吻,你得负责。”
“噗……”孔淮殊笑出声:“行吧,我负责,我让你亲回来。”
他突然抬手,按在展煜的后颈,打开了止咬器的卡扣,把那碍事的东西摘了下来,这下两人之间只隔着一层止咬器了,孔淮殊轻扯展煜的领子,把人又拉近一些。
唇贴在孔淮殊的止咬器上,展煜浓密的眼睫颤了颤,有些紧张的开口:“这样……这样碰不到……唔……”
唇上掠过一点湿热,展煜的声音戛然而止。
一点嫣红的舌尖舔了下唇角,孔淮殊满眼狡黠的笑意:“嗯?我碰到了。”
呼吸骤然急促,展煜扣住孔淮殊的腰,低头又凑近那冰凉的金属空隙:“太快了,我没感觉到。”
于是湿软的舌尖就故技重施,灵蛇一样轻快的探出空隙,又飞快的缩回去,只在展煜的薄唇上留下了一点湿润的水痕。
孔淮殊轻哼一声:“我还回去了。”
展煜哑声道:“但你多舔了一下,我给你找零。”
孔淮殊:???
没等他做出反应,他后脑一松,止咬器已经被摘了下去,少年炙热又青涩的吻,终于如愿以偿的落在了心上人的唇上,这次没有战火纷飞,也没有死亡逼近的绝望,他们像第一次接吻,唇舌浅尝辄止的纠缠,又在一次次陌生的颤栗中,渐渐深入,呼吸凌乱。
原来接吻,真的会晕乎乎的……
孔淮殊无意识的哼了一声,自己都不知道这一声有多黏糊甜蜜,揽在他腰间的手臂骤然收紧,展煜的吻又急又凶。
像要把他给囫囵个吞下去。
恍惚间,孔淮殊听见门被敲响,有人在外面嚷嚷:“孔哥!是不是有人找你麻烦?兄弟们来给你撑场子啦!”
展煜却不愿意停下,直到孔淮殊一口咬在他唇上,他才闷哼一声,不情不愿的停下。
“他们怎么来了……”孔淮殊咳了一声,弯腰捡起扔在地上的止咬器,看了眼委屈巴巴的展煜,好笑道:“行了,下次再亲。”
听到还有下次,展煜的眼睛倏然亮起,上前按住孔淮殊要开门的手,眸底一片暗色,低声问:“我要的答案呢。”
“啧……”孔淮殊捏捏他的脸,“记得我们不公开的约定啊,男朋友。”
……
孔淮殊就是个小坏蛋。
展煜板着张脸想。
刚给了他名分就开了门,害得他的嘴角比C10的炮筒都难压,差点在一群同学面前笑出声。
开门后,见他俩共处一室,一群半大小伙子也吓了一跳,又看见展煜唇上破了条小口子,还以为俩人又打起来了,顿时都缩着脖子,噤若寒蝉。
“你们怎么来了?”孔淮殊奇怪的看了要这群人,“这都是什么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