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沉默了好一会儿。
雪境都以为她隐藏了,突然又听她一本正经地问,“太监分全白和半白,你是哪种?”
这是能拿出来说的事吗?
雪境捏着拳,“有什么区别。”
“有!”芸萱十分认真,“半白的话,找找偏方什么的还有希望。要是全白···”
雪境脸都绿了。
她却丝毫没觉不妥,语出惊人,“你好像不是蹲着方便,那就是半白了!你···”
绣春刀一扫,鹅卵石骤然朝芸萱面门而来,于是她后半句话咽回了肚子。
雪境咬着牙,“你什么时候···盯着我如厕?”
“我、我不是故意的。”
雪境疑窦丛生,这家伙到底是不是女的?
两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一宿的时间倒是过得飞快。
青玉快天亮才睡着,迷迷糊糊梦到雪境,无论自己怎么说怎么做,他总是冷冷拒人于千里之外。
连梦里都那般吝啬。
好不容易缓和了梦里带出来的失望,一开门就看见氅衣叠得整整齐齐放在门前,她眼眶突地就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