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很有可能会当场杀了自己。
这下他终于知道怕了,嘴皮子发白,颤抖着给绷带男道歉,只求他别杀了自己。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说要勾引你金主的呜呜——我错了,不敢了不敢了!”
绵羊男连连道歉,但是绷带男似乎不为所动,依然用缠满绷带的脸孔对着他,看不清五官的面容有种怪物般的非人感。
绵羊男吓得都快尿裤子了,涨红的脸几乎要无法呼吸。
良久,绷带男才用空洞木讷的眼神说出了话:“……不是,金主。”
他和老板之间的关系清清白白,没有那样污浊的爱欲。
也从不会像是他们一样在众目睽睽之下做着肮脏的事情。
他们只是上司与下属的关系而已。
“啊对,不是金主、不是呜呜,你们是真爱,你爱着他,他爱着你——”绵羊男话还没说完,握在他脖颈处的手又猛地收紧,绷带男的目光变得更加阴森了。
对上那骇人的目光,绵羊男彻底崩溃了。
他真不知道这个乡巴佬想干什么,果然不愧是杀人狂啊,思维完全无法理解,说好话也没好脸色看。
绵羊男被勒紧的衣领勒得无法呼吸,他涕泗横流,不知如何是好,而在他祈求的目光中,面前可怕的杀人狂绷带男终于再次出声,咬字依然生硬:“不是,爱。”
没有爱欲。
没有神明不允许的爱欲。
无论是他,还是那漂亮年轻的老板,都不该去沾染那些污秽之物。
“呜呜放过我吧呜呜我知道了,不爱,你不爱他!”
啪嗒——
身后,恰好回来的年轻老板停下了脚步。
似乎已经听到了那句“不爱”。
背对着酒疏的戮怨身形一滞,突然有种无法呼吸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