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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口闭口间,就要弄死她。
现在,却变得惊恐颤抖。
“难道真是之前烧的那些人回来了?我们足足可是烧了13具,就在这两年,该怎么办!”
另一道声音显得正常多了,可尾音还是带着不自觉的颤抖。
“这事情怪不到我们头上,让他们去找那姓黄的,还有这个窝囊废了!人是黄大年吩咐拉来的,烧也是他让我们烧的,我们每次只能拿到100块,大头都被他吃了,让他去背债去!”
地上原本痛的不行的小组长顿时咿咿呀呀喊了起来。
“斯哈——你们怪我?文书是你弄的,户籍是你销的,证明也是你们开的,烧是你烧的,关我什么事情!”
听到这里外面的沈宁就是一惊,眼睛里顿时一亮。
难道证据都在办公室里面?
所有曾经被莫名烧掉的资料,还在这间办公室里?
沈宁高兴,办公室里的众人却纷纷阴沉下来了脸。
“好好好,这些臭狗屎你要全推到我们身上,当我们不明白你和黄大年之间的交易,不过是为了毁灭证据,想要家属无从查起!你们为了啥,你们自己心里清楚!”
清楚个啥,你赶紧说啊!
沈宁简直是好奇心被高高掉起,急得够呛。
可办公室里的众人却好像都心知肚明,一时间都陷入沉默之中。
他们很久都没有说话,小组长也没了声音。
忽然,他们其中一个人走向了一个地方,窸窸窣窣之间,好像有甚纸张被抽中,紧接着就是呲啦一声火柴被点燃的声音,顿时一股纸张被燃烧的焦臭味弥漫出来。
沈宁大急,再顾不得什么,赶紧跳出来冲进办公室阻拦。
她到底力气更弱,还是吴谓更快一步,径直上来,一脚踹翻了地上那燃烧着的铝盆。
“哐啷——!”
顿时,火焰带着还未完全烧完的纸张被撒了一地。
“咚——咚!咚咚。”
铝盆被巨大的力道带着滚出了老远,声音将所有人的神志重新归拢。
这冲进来的两个人怎么这么眼熟?
地上还有影子,哦!
不是那啥,而是人啊~
一阵松气,突然感觉有什么不对?
还是小组长生的矮,脑子转得快,顿时明白过来。
“好啊,刚才是你们在搞鬼!”
沈宁知道自己暴露,冷笑的站到前面。
“怎么,你们心虚,还能怪到我头上?”
被她挡着的吴谓将地上的纸张全都收拾了起来,一股脑塞进了怀里。
屋内其他人见状想阻拦,可是沈宁还挡在面前,凶神恶煞的瞪了过去。
“你们想要拿那东西想要做什么?东西还回来!”
看他们这样子,沈宁更不想还了。
吴谓嘴角一勾,很是不屑。
“就你们那两下子,还能揍得了谁?”
说着他袖子一掀,那显眼的肌肉鼓鼓的出现在众人面前,一看一看就是个练家子。
只能揍揍窝囊废的小组长,哪里还敢和这擅长打架的人对上,众人有些迟疑。
沈宁淡淡一笑,语气是出奇的和善。
“你们将这纸留到现在,黄老板要追究起来,谁也躲不过。”
众人想到这个可能,眼神凶光更甚,他们刚要做什么,就听见沈宁的下句话。
“既然如此,那就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们把纸烧了,我们从没有出现过,如何?”
众人有些心动。
小组长刚想说什么,就被其中一个大汉堵住了嘴巴,冷冷警告道。
“闭嘴吧你!你还害得我们不够惨?”
小组长呜呜呜的根本讲不出话来,眼神怨恨的盯向了沈宁。
她清楚知道,两人的梁子是彻底结下了。
不过在这团污水一般的金市里面,她若不狠一点,就只有被人吃的份。
淡淡回视,丝毫不怕。
“怎么,恨我?你该恨你自己,手段卑劣,逼着大家干这些违背良心的事情。”
“而且,你不是成了临时工,就该有工作岗位的态度,多干活,不要发号施令。”
沈宁淡淡的提醒众人,原本一直被下意识的习惯掐脖使唤的众人瞬间回过味来。
“哼,一个老小子,还敢踩我们头上,这资料都是你打扫收尾的有没有烧完全那不是找你?”
小组长目眦尽裂的看向沈宁——
又是你!
上次坑的不够,这次还来!
沈宁毫无负担的回视,歪头一笑,带着吴谓离开了那房间。
身后,很快传来小组长连串的咒骂声和被人使唤的喊叫
将小组长这黄老板牛马狠狠打脸,按照往常来说,沈宁应该是快乐的。
可这次她却被这桩事情背后的真相,压得沉重不堪。
到底是什么样的势力,让这些人全都闭口不敢言?
吴谓在旁边指了指那停尸房。
“还有一个小子被关在里面,我们该怎么办?”
沈宁看了一眼手表,还是准备过去。
“这么久了,该是心理防线崩溃的时候,我们正好丰收。”
殡仪馆是放在一座山上,地势并不高,只能算是土丘,因此面积还算大,山的南面就放着对外的产业,例如大厅,瞻仰的送别厅,还有各种树木好看的花卉。
不对外的产业就放在山背面,常年没有阳光直照的地方,树木瘦弱,花草全无。
再有那股古怪的味道飘过来,只让人觉得心底发寒。
停尸房便放在山背面,殡仪馆的人也不爱去,常年人迹罕至。
被关在里面手脚全绑的小张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