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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来,我怎么不能来?”
余莺莺冷笑,眼角斜着看人的样子。
“这里可是商场,还是最火最热最贵的火锅店,你有多少家底能让你来这里吃一顿?”
确实。
沈宁已经发现,除了一楼面向大众的大厅,2楼更像是后世的高端私房菜。
菜单上上来根本是没有标任何价钱,但是摆盘精致,口感很好,一尝就是不便宜的。
现在一份饭还在10块,一瓶水只卖1块的时代,这里一顿火锅,她盲猜都要好几百。
换算到几年后,那就是一顿快要1000+的火锅。
哪家人会这样消费?
可她手里也有两家店,算是个日进斗金的小富婆,还是吃得起的。
“我是比不得余小姐家大业大,只是不知道你那咖啡店还能撑到什么时候,有没有让你身家富起来呢?”
一说到这个,余莺莺才反应过来。
最近那个让人一直不省心的店长事前后给她打过几次电话,却都被她摁掉了。
她不想也不耐烦去听那些什么营销,什么策略、什么各种各样的手段,她只认一个道理。
那就是让糖小喵倒闭!
可如今看来,对方还在这里吃得起饭,像是毫无倒闭的样子?
什么店长,半点用都没有,白花了那么多的钱!
沈宁也没去管愣神的余莺莺,找了厕所走了进去。
刚才吴谓吃的时候不小心把一点红油溅出来,正好脏了她的衣服。
不然她也不会出来清洗,更不会碰见余莺莺那个晦气女人。
对了,上次没问温酌言,那个和他相亲的余家小姐,到底是谁?
要是余莺莺?
那还真是晦气!
有点气,她搓衣服的手就用了点力气,一不小心连着里面的衣服都湿了。
她赶紧扯了餐巾纸去了卫生间隔间里面收拾,这边还在擦,外面就传来了动静。
是一个娇俏女声正在聊天。
“对,我在这个火锅店里呢~我刚还看见温家主了,你说巧不巧。”
“对啊,可帅了,扮上古装比那些所谓的明星更帅!”
“我才不进去呢,刚才我都看见他和余家小姐吃饭,喏,就是那个叫余莺莺没脑子的那个花瓶。”
“真不知道余家是哪里基因劈叉了,能生出余莺莺那种花瓶,干啥啥不成,花钱第1名”
女生似乎正在讲电话,声音越来越远。
沈宁驻足停了一会,将衣服擦干净后就朝着包厢走。
只是,眼神却在留意两排的房间。
一排排的看过去,最后还是看见了温酌言的脸,他正起身,对面还坐着一个男人,那男人似乎醉狠了,趴在桌子上人事不知。
温酌言去扶人,嘴里还在叫着大哥。
大哥?
他可说过,他这辈只有他一个。
那就是余莺莺的大哥?
温酌言啊温酌言,你要是两头都想要,红旗彩旗都不放过,那就等着吃屁吧!
沈宁想到余莺莺那个蠢样子,今后要是知道她的存在,肯定要用鼻孔朝天嘲讽她了。
那种难堪和尴尬,简直要让她难受的无以复加!
忽然,视线被阻隔,有人在她耳边说话。
“要是难受了,就不要看。”
沈宁被带走,门口的门缝被人悄悄合上。
温酌言下意识看了一眼门口,余莺莺并没有回来。
他蹙了眉将那种不太好的预感丢开,几番确认面前,这男人确实是醉了过去。
他左右摇了摇对方,开始问话。
“那批芯片你们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沈宁跟着吴谓走出店面,表情很不好看。
吴谓给她买了瓶装饮料,沈宁喝了一口就难喝的吐了出来。
“真难喝!”
这娇气样。
吴谓拉人坐下。
“其实发现他不好也好,毕竟桃花债一大堆,你倒是可以回头看看我?我长得可比他帅。”
“我才不想被追杀,最后只能逃亡海外,拿着你的钱过着忍辱偷生的日子。”
沈宁毫不留情,直接说出了结局。
吴谓“”
“你不是难受吗?嘴巴怎么还这么毒。”
“能毒死人就好了,正好谁让我不开心,我就毒死谁!”
沈宁说得咬牙切齿,意有所指。
吴谓看她气鼓鼓,有些好笑,眼神里面闪啊闪,都是得意的小眼神——
温酌言,你敢带余家人来我的店,这就是你的活该。
只要锄头挥的好,到处都是能挖穿的小墙角。
心里得意,嘴上多了点温软口气。
“你不喜欢我做哪些危险的生意,我已经抽手了,刚才那家火锅店你喜欢吗?我开的。”
说到最后三个字,他的表情有几分洋洋得意。
牙齿露出来,像是一只傲娇的狼崽子。
沈宁是很久没见到他这个样子了,看他一条道走到黑,如今浪子回头,竟还有几分惊诧。
“你真的愿意放手那些暴利的行业?”
这个年代大家还不讲这个,也没什么尺度和红线,主打一个谁胆子大就谁赚钱。
关键是吴谓,他姓吴,背后还有吴家。
那个虎狼窝,光是退让,是要被人皮肉一起吃掉啊。
吴谓点头。
“无论如何,至少我不希望你拿着我的钱,出去找小白脸。在国外笑的开开心心,我在牢底踩缝纫机。”
沈宁“”
喂,我还没说要嫁给你呢!
再说,是谁教你的这些,乱七八糟的。
“我可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