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沅,你醒了,疼不疼啊?”
萧逸眼眶里泛着红血丝,明显是没休息好。
“我没事,你别难过,照顾好自己,不然我会心疼的。”
姜若沅嘴唇苍白,说话有气无力。
“好,你好好休息,我会救你的,别瞎想。”
萧逸勉强扯出个笑容,不知道是在安抚姜若沅,还是再跟自己说。
“嗯嗯。”
“要喝水吗?”
萧逸说着拿杯子去接了一杯温水,又拿了勺子,一勺一勺的喂给她。
她的嘴唇看起来才不像刚才那样干了。
喝完姜若沅感觉好累,迷迷糊糊又晕了过去。
萧逸现在感觉自己好无力,什么都做不了。
他紧紧的攥着拳头,指甲把手掌都硌破了。
“萧总,找到了,我们找到他逃去了码头打算偷渡,已经把他抓住了,正在把人带来。”
助理慌慌张张的跑进房间跟萧逸汇报,一时间都忘记敲门了。
“好,尽快把人带来。”
萧逸眼里是浓浓的杀意,他要这个人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阿沅,人找到了,你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助理离开后,他轻轻的握着姜若沅的手,在她的手背落下一吻。
“萧逸,人在地下室。”
保镖把人绑在地下室后来告知萧逸。
“走。”
萧逸脚步急促,他只想尽快帮姜若沅解脱痛苦。
“说,你给阿沅下的什么毒。”
萧逸手钳住他的喉咙,眼神凶狠。
杀手被掐的脸色涨红,但却紧咬牙关不肯开口。
他们这行的是不能透露消息的,不然不仅仅是在这个地方混不下去,连活着都是奢望。
“很好,我已经很久没沾血了。”
萧逸朝保镖挥了挥手,他们台了一个大箱子都东西,从来没有人能在萧逸手上撑住不吐露实情的。
都说五指连心,在萧逸的手上,他杀手的一只手已经是血肉模糊,血流不止。
地下室内惨叫连连。
但是杀手依旧死咬着不开口,萧逸也不恼怒。
他点头示意一下让保镖继续,他则坐着欣赏他的惨状。
直到他被疼得晕过去三次又被泼醒了三次他终于忍不住了。
“我说,我说。”
听到他断断续续的求饶,萧逸抬手,保镖停止了对他的折磨。
“说吧,不要考验我的耐心。”
萧逸的眼里还是没有半分温度,说话的声音好像恶魔的低语。
“是维纳斯的新药。”
他已经痛到睁不开眼睛,声音也透露着虚弱。
“解药呢?”
萧逸抬头看着他,似乎他的回答要是让他并没有下一秒机会让他再次遭受惨无人道的折磨。
“没有解药。”
杀手回答已经是气若游丝了。
萧逸不觉得他有骗他的必要,暂时放过他,让人看着他别让他死了。
“元隙,是维纳斯的新药,你有办法吗?”
他打电话给易元隙,易元隙的特长是骨科,但对这方面也是小有成就。
“对,就是这个,婧毒,我怎么没早点想到呢?”
易元隙像是茅塞顿开,突然又开心不过三秒人又低迷下来。
“这个没有解药啊,上一个中这个毒的人到死的没能找到解毒的办法。”
易元隙烦躁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
“没有办法了吗……”
萧逸有些绝望,为什么他好不容易和阿沅获得的幸福,却要这么快被剥夺啊。
“办法,办法……好像还有一个办法,之前这个毒被维纳斯研制出来后,因为没有解药便被M国国王禁止制作,维纳斯也被国王带走,这是他制作的毒药,要想得救恐怕只有找到他才能有一线生机。”
易元隙语气带着一些犹豫。
“我知道了。”
萧逸冷静下来了。
“你想清楚啊,要是去了那边就不仅仅是毒药的问题了,到时候恐怕你们两都会遭遇不测,你应该知道她当初绝对不是不小心走丢了,去了那边也是凶多吉少。”
易元隙知道M国那边治安远不如这里,枪支弹药持有都是合法的,要想要一个人的命实在是太容易了,去了怕是还没见到维纳斯便被那些想要杀害姜若沅的人解决了。
“我想清楚了,只是阿沅活下来唯一的机会。”
萧逸好久没抽烟了,现在靠抽烟压制心里的烦躁。
“那我陪你们一起去,过去维纳斯还没销声匿迹的时候跟我爸有点交情,姜若沅也需要我来帮她控制体内的毒素。”
易元隙用力的握了握手机,深吸一口气说。
“谢谢。”
萧逸朋友不多,他算一个,就这次他愿意为他去一趟M国,他以后若是遇到什么麻烦他定舍命相护。
挂断电话他让助理预约机票,他安排一下公司的事,明天早上直接飞去M国。
下飞机后他们先去找好的住宿安顿下来,萧逸已经派人去打听维纳斯的消息去了,M这边他不甚了解,怕是要废些时间。
“爸,今天我在机场看到一个女生跟姑姑年轻的时候简直一模一样。”
一个金色卷毛,皮肤白皙的男生推开房门说。
“什么?把门关上?”
中年男人有些警觉。
“真的,你这么严肃干什么?”
男生眼神清澈,有些疑惑的看着自己的父亲。
“这话可不能乱说。”
“为什么?难得姑姑她……”
“闭嘴吧你。”
“当年你确实还有一个妹妹,你姑姑和国王的女儿,但是他们听信国师的胡言乱语,非要把她杀了说是小姑娘会祸害江山社稷,我找人把她偷偷送走,之后便了无音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