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矫情书院>女生耽美>寿比胡同吃饭群_1713718759> 第三章 刘出马炸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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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刘出马炸香(2 / 3)

去。”

眼看受害人要走,刘兆丰直说:“别走啊,哥们儿,你俩中降头了知道不?”

气氛一下变得很奇怪。

包括刘幸福在内的三个人对刘兆丰的话既没有表现出不信,也没有表现出相信。

嗯。他们都很犹豫。这种态度特别奇怪。

联系他们连滚带爬跑下来那样子。刘兆丰想明白了——这三个人身上刚刚发生过他们认知以外的事情,以至于虽然还不能完全接受怪力乱神,但都产生了动摇。

趁热打铁,刘兆丰从随身携带的书包里掏出一面镜子:“中了降头上眼白会有根线儿。”

文达摸摸口袋,侧身示意齐迎亚。

“齐总帮忙递个名片。”

刘兆丰赶忙放下镜子,双手接过被泡透了的名片。

他想到了这两个人非富即贵,可没想到其中一人是齐迎亚。

齐迎亚可太有名了。他是大领导的亲戚啊!

说起来,齐迎亚的新闻在体系里可是口口相传,茶余饭后一大热门。齐迎亚家在蓟城根基深厚、世代经商。齐迎亚样貌英俊,是正儿八经一流大学对口专业的高材生,打从大学开始就踏踏实实从子公司业务线开始实习历练。他毕业之后,齐家老爷子逐步隐退,这几年随着股权的变更和公司战略的修正,齐迎亚已经是齐家产业实打实的大半个掌舵人了。

可他出名不是出名在家世显赫、年轻有为。而是万年老二。按年纪,齐染只年长齐迎亚几岁,算同辈人。可按辈分,齐染却同齐迎亚的高祖父是一辈人。小时候家族聚会,偏齐染总让齐迎亚喊他爷爷。长大了,齐染家世背景压他一头,身份手段也压他一筹。人呐,万年的老二当久了人难免就搞得跟周瑜一样满腹的怒气。怼天怼地,连便秘都要怼马桶。偏偏他又特别惨。也不知道是不是齐染坏心眼给他施了什么倒霉的小法术。

齐迎亚留学的时候不幸曾被阿拉伯一位公主看上。于是,一段她追他逃的闹剧导致原本低调的商业巨子成了半个公众人物。更凄惨的是,一身骄傲的齐家少爷因为反抗这段差点被迫倒插门的婚姻,有了自己的超话、为爱发电的后援团以及摄影技术一流的站姐。去棒子国出差成了他的恶梦,棒子国的粉丝天天蹲在他的必经之路,她们叫他财阀,追着他尖叫,还会挥舞他的灯牌。我们国内就正常多了,小姑娘们都叫他青年企业家,她们只希望他多接受采访,竞选人民代表,也希望他有朝一日投资电影顺便客串个本色总裁。

刘兆丰拿着名片,一时失了言语。

挺离谱的。在七大姑八大姨口中混得都快吃不上饭的刘幸福居然跟万千少女梦中的霸道总裁手牵手跑到天台淋雨去了?关键是这总裁还认识集团大领导。

“有事?”齐迎亚问。

“没事没事。齐总,处理这个事我在行,出马仙你们听过吗?我姥爷供出马仙。这在我们村儿都有名儿,诶,堂哥这事儿你听说过吧。”

刘幸福恍然大悟:“啊!就是你家啊。十里八乡帮看事儿的老王头儿呗。”

“对,老王头儿是我姥爷。”

“那兆丰啊,你赶快的,这个降头怎么解?”

“我刚好带了解药。”

屋里陷入了沉默。

沉默是今晚的安化楼。

事已至此了,还能怎么样呢?硬着头皮上吧!刘兆丰从随身背的书包里翻出一个小塑料瓶,塞进文达手里:“大哥,来,治疗降头有奇招。你的症状比较重。”

文达握着瓶子,看一眼标签,再抬眼去看刘兆丰。

刘兆丰清了清嗓子。

但凡塑料瓶上没有贴着维生素B的标签,事情都不至于显得太玄幻。可是那个标签贴得实,他刚抠了两下没抠下来。

齐迎亚从文达手上拿过那瓶维生素,看了一眼,脸彻底黑下来。刘兆丰有点怀疑这位传说中脾气暴躁的大哥下一秒会把维生素瓶子砸他脑门上。

为了让自己显得不那么像骗子。刘兆丰又从书包里掏出个用保鲜膜封住的香炉以及一把草香:“来都来了,我给你们算一个?都是亲戚,不收钱。”

“兆丰啊,那啥,维生素能治降头?”

刘兆丰嘴角抽动。

当一个浑身湿漉漉的中年男人驼着背光着脚又眨巴着忧郁的大眼睛对他咧嘴露出温顺的笑容,他无可抑制地想起了电视机里的卡通老乌龟。可是这种时候他必须保持严肃。

刘兆丰面不改色摆好香炉:“能!降头跟别的东西不太一样。分血降和灵降,血降折寿。全世界人民都一样,能活一天是一天好死不如赖活着,没仇没怨一般没人操作血降。两位大哥中的是灵降,中了之后精神不佳,嗜睡疲惫记忆力减退。这年富力壮的,吃点维生素就能好。”

屋里变得更安静了。

可真相总是这么平平无奇,他能咋整呢?

在要命的尴尬当中,刘兆丰抽出九根草香:“堂哥,借个火儿。”

刘兆丰是白山的野萨满,压根不会搞出马仙这一套,也没有道士们一甩纸符就引发自燃的本事。野萨满点火,常在火祭。火祭的时候,虎目鹰爪猞狸尾的盗火女神会现身,她口喷神火燃尽邪祟,那是壮丽而光明的战斗,以他的水平如果召唤出来表演点香估计要送不走人家的。

刘兆丰的想法是搞点神迹出来,让这几个人信他。至于这降头究竟是怎么回事,哪里需要请神鬼,等他们信了他,他好好问问他们不就把行凶作恶的小垃圾揪出来了!

包里刚掏出来的香炉和草香是出门给区里值班的同事带的,那同事是个道士。不过这些无关紧要。他只需要一点点神秘色彩。

新买的喷灯被扔在了楼顶。刘幸福从一堆衣服里挖出个被埋住的小炉子:“我不抽烟。有个小气炉,用它点行不?”

“没问题!”

打开气炉,刘兆丰把根根分明的草香靠近,心里念叨:【晏春叔儿,给个面子呗。搞个香头出来让我给他们表演表演,等他们信了我,回头请你吃一星期烤鸡!】

对方像是故意下他面子,九根香一根都点不着。

刘兆丰将香头彻底伸进火里去:【晏春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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