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伤口很深,而且过去了两天,她被划伤的那半边脸,反而肿了起来。
而且不知道白洁脸上涂抹着什么药膏,那药膏是一种屎黄色。
白洁那么爱美的一个人,只是她脸上涂抹的药膏,就让她不愿意面对我。
随后白洁告诉我,医生说有两个方案,第一就是普通的缝针,花钱少,而且安全。第二个方案就是涂抹祛疤膏之类的产品,涂抹半个月,就需要五六千块钱。
白洁是靠脸吃饭的,肯定无法接受缝针。
“疯子那个狗日的!”此时,我双手攥成了拳头,脑海内出现了疯子的身影,咬着后槽牙对白洁说道:“白洁,你了解我的,我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大亏……疯子牛逼是吧?你看他咋死在我手里的。”
白洁吓了一跳:
“你别!”
“砰!”
还不等白洁的话说完,我住的单间病房突然被人一脚踹开了。
当看到闯进来的人,我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而他看到躺在病床上的我,双眼瞪得溜圆,骂骂咧咧的说道:
“谁打的?马勒戈壁的,连我李霸天的儿子都敢欺负,这是活腻歪了?真当你霸爷提不起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