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明白。”
陈剑功伸过手来,握了又握,由衷道:“建昆兄,实在感谢,我觉得此事这样处理,最为稳妥!”
偏偏他们就想不到。
不服都不行。
虽然早知道他,但接触还是头一回,感觉这人不错,李建昆回以笑脸,“剑功兄客气了,都是同学,力所能及而已。”
瞧瞧这话说的,这气量,刚才还有不少人对他持怀疑态度,甚至恶语相向。
陈剑功深觉此人可交,拍了拍他手背道:“建昆兄,以后但凡有用得着的地方,还请一定不要见外。”
你要这么说,那还真有。李建昆笑着点头。
结交了这位,入个早晨社,跟玩似的。
但这个档口不适合提。
事情办好,他一个外人也不好久待,走到门口,跟沈姑娘打过招呼后,独自离开。
沈红衣站得远,并不知道他写了啥,所知信息全是从刚刚那些嚷嚷中捕获到的,见一堆学长们都已看完,这才小心翼翼挤过去。
等扫完大白纸上的内容后,姑娘瞬间觉得,此事能成!
正如剑功学长所说,想想也只有这么干最稳妥。
可他们一整个文学社就没人能想到。
文字很朴实,甚至可以用浅显来形容,但里头包含的道理,绝不简单,沈红衣极力分析,发现它至少涉及到:
真诚以待的阳谋、心理学、价值交换……
对于他来说一个偶发的危机,过过脑子就有了最稳妥的解决办法。
这,难道就是特招的研究生,跟他们之间的差距吗?
沈姑娘心里,李学长的样子,深刻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