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值当。
然而老家人一直认为他们混得很好,他们也想被人瞧得起,虚荣心扼住了他的喉哝,其他人也一样。
以至于造成了某种假象。
如今这些话说出来,他忽然觉得整个人一身轻。
他不再刻意忍耐,猛灌一口甘醇的米酒后,撸起袖子,大口大口吃起海鲜,直呼过瘾。
“你们也吃啊。”
除了李建昆陪着他,谁都没有动。
如同鲁娜,已经泣不成声。小王等人表情复杂,既有震惊、不可思议,也有悲伤和怜悯。
叫阿昌的小伙子精神紊乱,一会笑,一会哭,原本坚不可摧的信念,碎成一地。
王山河碰了一下李建昆,满脸苦涩,小声道:“建昆,我错了。”
李建昆摆摆手,端起酒碗道:“来!不提糟心事了,今朝有酒今朝醉。”
林新甲
林家两兄弟红着眼紧随其后,就连瞎眼老妇人都举起碗,众人齐声道:
“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