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津。
李建昆延伸话题道：“其一，你们的护翼姨妈巾，已经是市场的独门产品，吊打普通姨妈巾，仅此一点，能让美丽人厂在接下来很多年，技术没有革新之前，发展得相当滋润。
闵秋燕摆出洗耳恭听的表情。
“叫魂呢。”
李建昆点点头，心里却并不这样想。
李建昆打趣问：“卖上一个亿，给你你敢要？”
李建昆拍拍老陈的肩膀道：“迟了些，委屈你了，主要得等时机。”
“嘶！”
北新泾毛巾厂。
陈春仙挠挠头道：“我看出来，你想把事整大，但我想不明白你要干什么。不会只为让更多人来参加招商会，把尿不湿卖个好价钱吧？”
陈春仙终于明白他的想法——
“我还有个问题，获得尿不湿技术的单位，是不是能轻易生产出我们同款的护翼卫生巾？”
毕三友抚着胸口道：“你信我，我是干啥的？搞供销。尿不湿技术拿下，咱往精了做，主打高端，好赚！不累！”
“其二，美丽人厂并不大，无论生产力量，还是管理能力，恕我直言，都不足以支撑同时生产两款热门产品，还是专精一项好。”
厂长办公室门外，飞毛腿般冲进一人。
老陈沉默良久后，轻声说道：“但你想过吗，咱们最终获得的，也可能…不是支持。”
不过，如果有锦上添的事，谁又会嫌多呢？
黄开胜回来没两天，人报再登新闻，陈春仙团队发布新产品技术——尿不湿。
长征食堂。
“我们会跟他们签协议，确保你们厂的利益。”
李建昆说到这里顿了顿，没把话说满，“但您也明白，前有红纸巾厂的例子在前，他们即使不遵守，服务部这边…也是真没办法。”
闵秋燕没有说话，忧心忡忡，自顾自拿起酒盅，抿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