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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6 章 《西西里圣徒》(2 / 5)

() 一切都交给我吗?不管发生什么。”

玛蒂诺很乖地点头,幅度很小,像是在用下巴蹭他的膝盖。

阿诺德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抬头看见Giotto紧绷的脸。

Giotto的声音比玛蒂诺大不了多少:“带她离开西西里,阿诺德,立刻。”

“我不能。”疼痛没能剥夺阿诺德的思考能力,他依旧很冷静,甚至可以算得上冷硬,“你以为我和玛蒂娜都是怎么走到现在的?她会继续做她要做的,我负责处理其他所有事。”

埃莲娜已经受不了了:“血止不住,她现在没办法做任何事!阿诺德你不能看着她这样还无动于衷,她不是你们拿来铺垫事业的工具!!!”

阿诺德:“痛感瞒不了多久,玛蒂娜从小就没有痛觉,但她会无差别向别人传递自己的情绪。更糟的是性别,我得去立刻动身去教皇国——Giotto,你得对外宣称这是教会派来的杀手,这会为你从庇护九世手里拉来不少支持。并且,斐迪南一世的会面必须照常进行。”

Giotto攥紧了拳:“为什么?”

“我把西西里即将拥有伟大领袖的消息传到了法兰西,梵蒂冈街头巷尾都知道「上帝之子」即将来临——你会同时得到烧炭党和教会的支持。”

Giotto没有受伤,但看起来也很虚弱。

他有过预想,阿诺德可能会因为玛蒂娜受伤而勃然大怒,或者质问他到底都在做些什么……

可阿诺德没有,他的言行像是完全不在乎玛蒂娜,更重要的是另外的东西。

“为什么……”Giotto不理解。

阿诺德用蓝色的眼睛盯着彭格列首领,一字一句说:

“你问我为什么。为了你,Giotto,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别……”玛蒂诺半闭着眼睛,伸手摸阿诺德的脸,空气很凉,他的手更凉,“别这样对Giotto……”

手垂下去,他昏迷了。

阿诺德不再和Giotto说什么,轻缓把他放下,起身时候浑身冒着冷。

去教皇国不算近,现在没有起航的船,教会派来的人原意应该只是监视,发觉不对之后又受到反抗,所以才下了杀手。

要准备船只需要时间,足够弥补阿诺德耽误的功夫。

在一路追杀途中,阿诺德的意识仿佛被分成了两部分。

一部分死死捕捉着猎物,寻找所有微小的机会痛下杀手。另一部分则是玛蒂诺惨白的脸。

阿诺德看过无数次玛蒂诺睡着的时候。

一开始是在平原,他睡在自己肩头。后来他染上了喜欢拉人念书的毛病,几乎在每个夜晚,阿诺德都能看到他缩在被窝里闭上眼的样子。

昏迷则是第一次。漂亮的面容毫无血色,像是淌干了血的红蔷薇。他还能呼吸,但没有睡着。

这个画面一直定格在阿诺德的记忆里,成为属于他的创伤。

之后每次意

识到玛蒂诺置身危险(),他都会想起玛蒂诺奄奄一息的面容?[((),逼迫他做出更强硬的选择。

之后的事都是计划中的,无数个计划里总能有匹配得上事实发展的一条,阿诺德所需要的只是走上那条路。

然后回到西西里。

等阿诺德回到西西里,事情已经有了结局。

玛蒂诺与斐迪南一世会面,明确告诉他:没错,我会将Giotto带去梵蒂冈,接受教会的试炼。如果试炼通过,他无疑就是世界的太阳。

费迪南一世没有明确提出辩议,只说,或许他是太阳,但是教皇国的太阳。两西西里王国只需要一个太阳,那就是国王。

同时,国王开始追责那夜卡塔尼亚城堡的动乱。

明明对整个西西里的混乱熟视无睹,但他偏要把矛头对准彭格列。

“我可怜的玛蒂娜,自诩爱与正义的暴徒欺骗了你的眼睛。我理解你坚守自身责任的崇高内心,但我无法允许暴徒在我眼皮底下犯下恶行,哪怕他们的首领是你选中的太阳。”

玛蒂诺则回答:“您对人民的爱护有目共睹,是海洋和繁琐事务的隔阂妨碍了您了解西西里群岛。太阳自古于海面升起,可它无法做到您才能实现的伟大功绩,彭格列无意,也无法夺走什么,那是您的权力。”

斐迪南一世很满意圣徒的态度。

“为何不跨过那片海,从事务中脱身,去亲眼看看西西里呢?”玛蒂诺又说。

于是他们达成了协议,如果西西里的人支持Giotto和他的彭格列,那么国王也会暂时承认彭格列家族的正当性。

“虽然这么答应了,但那老头根本没想放过彭格列。”

他们两人的小房子里,坐在书桌面前的玛蒂诺对阿诺德抱怨。

“他发布了公告,要是在明晚点亮家中的灯,那就代表支持彭格列——「支持」,他怎么敢用这种词汇的?!这和威胁有什么两样?”

阿诺德起身走到玛蒂诺身后,从上衣口袋摸出脖环,是他重新找人制作的,比之前的更有韧性,不会轻易损坏。

“你的伤怎么样了?”阿诺德让他低头,手指绕过脖子给他扣好。

玛蒂诺剪了短发,堪堪到肩膀,现在他不需要人给他梳头发了。

“你还痛吗?”玛蒂诺反问他。

阿诺德:“不痛。”

“那我应该是好了。”

他摸着脖子上的脖环,布料有一定厚度,但很贴肤,刚带上去的时候有些痒,整理好后就没什么感觉了。

“玛蒂诺,你不知道自己那时有多糟糕。”阿诺德把椅子搬了个面,正对着玛蒂诺,“你流了很多血,还一直跟我道歉。”

玛蒂诺有些茫然:“对不起……我没有感觉。他们也不给我说到底有多痛。埃莲娜大学时候在博洛尼亚大学学医,她很快就把我治好了……”

“你不该对我道歉。”阿诺德捏着他的下巴,头次用强硬的口吻说,“你也不该因为自己受伤而难

() 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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