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白肆玉低头从随身包包里掏出一个盛满朱砂的长瓶子,“长烛,你还记得前几天我给你刻的木珠子吗?”
“当然。”牧长烛开口。
“我给你刻的珠子组成的承命阵法是只帮你瞒天过海的,如果你愿意借一点贵气帮我修复命格,我可以再刻一个珠子,加到这个承命阵法里,这样除了帮你瞒天过海,还能帮助我填补命格。”
白肆玉喘了口气。
“不过,这样会比较慢,而且我也要戴一颗珠子,要是用你的血的话,会更快一点。”
“两种办法效果一样吗?”
“不太一样。”白肆玉摇头,“长期带珠子的话,后期修复到极限后有可能会让我的命格比原生的更好了。”
“那就戴珠子吧。”牧长烛笑着说。
“真的吗?!”白肆玉之前虽然想过让牧长烛帮他修复命格但没想到能真的借用牧长烛的贵气到如此地步。
“当然了,我们是朋友不是吗?”牧长烛眉宇间有隐隐的温柔,“何况没有白大师你......我又何谈未来和以后呢?”
“啊啊啊长烛你真是太好了!”
白肆玉忍不住从长长的车座沙发上一跃而已,抱住了牧长烛。
给了牧长烛一个大大的兄弟间的拥抱!
“我也一定会竭尽全力地救你,对你好的!”至少要先让长烛从轮椅上站起来。
听着白肆玉这不亚于表白的话语,感受这突然袭来的、他已经很多年没有体会的过于亲昵的拥抱,牧长烛微微一滞,随即缓缓抬起手,轻轻把白肆玉揽住。
“我相信你。”
他手掌微拢,之前被白肆玉吸吮、轻舔、舌尖勾咬的右手食指竟微微滚烫起来。
仿佛手指上还留存着那一抹滑腻温软,牧长烛心跳乱了一拍。
虽然牧长烛身体孱弱,但基因是天生的,清瘦却身宽腿长骨架高大,两个人的体型差使两人此时看起来就像白肆玉整个人陷入牧长烛的怀里,被牧长烛用臂膀锁住。
远远守在附近但一直没有掉以轻心的杜午杜山两人看着远处那辆加长林肯隐隐露出的人影,瞬间浑身僵直,瞪圆了眼睛。
杜午:“三三三...哥,你刚刚有没有看见?”
杜山:“没有!你也什么都没有看见!”
杜午差点咬了自己舌头。
“好好好的。”
可是杜午依旧控制不住在心底呐喊。
白大师和三少到底在干什么,啊啊到底在干什么?!
他们两个人应该只是兄弟家的拥抱吧?是吧...是吧!
可是三少连家里人都很少抱过啊!
......
白肆玉感谢完牧长烛,便连忙把身上各种红线阵绳、雷击木珠等物件
取下,手上的符咒一时间洗不掉,于是干脆就不洗了。
牧长烛看着他不小心将手上的朱砂蹭在了脸上,忍不住眼梢微微动了下。
但是他没有提醒。
一道铃声打破了此时莫名温馨暧昧的氛围,是牧老爷子的来电。
牧长烛本来准备静音的手指一顿,只好接通。
“爸。”
“长烛,现在白大师他......”
“......白大师他现在很好,他没事。”牧长烛虽然很想直接喊“肆玉”,但还是先按捺住,“爸你不用担心。”
牧老爷子很明显也关注了网上那场直播,且看到了秦稚在镜头前奇怪诡异的一幕。
很难不猜到那就是所谓的反噬。
“是已经彻底解决了吗?”
“嗯。”牧长烛轻轻应了声。
“那就好那就好,太好了......”对面传来牧老爷子松了口气的声音,逐渐变得喜悦,“那长烛你晚上带白大师来家里,我们牧家好好为白大师庆祝一下。”
“这个,爸,我要先问一下白大师,一会儿给您回话。”
“行...行,那爸等你消息。”
牧老爷子这边挂掉电话,便看向一直在旁边等待守候着的牧长国和牧盛言,刚刚的慈父神态微微收敛,慈祥温和的眸底透出一抹凌厉。
“盛言。”
“爷爷!”
“之前一直查存的秦家相关......其中部分东西该放就放出来吧。”
......
从利用白肆玉取得事业上的成功起,秦家就一直将牧氏集团视为眼中钉和拦路虎,这些年来没少做小动作。
有蟑螂一直在暗搓搓搞事,牧家人又怎么可能完全不知道。
只不过牧家一直把调查到的秦家把柄暂时封存罢了,毕竟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方可一击致胜,之前没有最好的时机。
而现在——
时机到了。
车里的白肆玉也听到了牧长烛的话,在牧长烛挂掉电话后,抬起头眨眨眼:“什么要问我啊?”
牧长烛微微笑着说:“是我爸问你愿不愿意来牧家,晚上为你庆祝庆祝,毕竟好不容易否极泰来......”
白肆玉一愣,随即也笑了:“我是很想去啦,但今天不行,我得先回家收拾一下,明天怎么样?”
说着,他将收拾下来的东西都塞进背包,看到背包里不断震动的手机,他拿起来笑着牧长烛说。
“看这反应,怕是亲子鉴定结果应该出来了吧,网络一定炸了。”
“应该是出来了。”牧长烛也没有关注网络,毕竟刚刚那段时间他全身心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白肆玉身上,着实没有心思关注别的。
他指节缓缓扣在深桃木色的轮椅扶手边缘,看着唇色苍白、腰细得好像能被一把握住的眼前人,满脑子都在想该怎么把这个小朋友养得健康红润一些。
白肆
玉则打开了手机。
然后屏幕就被瞬间涌来的弹窗刷爆。
手机卡了好几秒,他才顺利点进大眼APP,然后就看到红通通紫莹莹的热搜挂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