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怎么样。”
薄苏笑意莞然:“我选让你做一件事。”
庄传羽一副豁出去了的模样:“什么事?”
薄苏说:“把钥匙给我。”
庄传羽:“……”
沈珈禾和场上知道她们不对付的舟稻众人们都不由地屏住了呼吸,郑耘傻乎乎地看向姜妤笙。
姜妤笙颤了颤睫,明显也有些意外。
不明所以的其他人疑惑:“什么钥匙啊?”
庄传羽扭头,羞恼:“你不懂你别问。”
朋友哈哈大笑,没当一回事,打趣:”怎么还急眼了?该不会是保险箱的钥匙吧?”
“哈哈哈……”其他不知内情的朋友跟着笑。
庄传羽哑巴吃黄连。
“不行,你换一个。”她耍赖。
薄苏气定神闲:“我都不知道庄老板你是这样输不起的人。”
庄传羽细眉拧成川字型,要是目光能杀人的话,薄苏已经死了一百次了。
“这样吧,我们再玩一次,还是薄老师你当主持人,我们来猜,如果传羽还是输了,那她就不能再推脱,义不容辞地把钥匙交给你?行不行?”在姜妤笙准备开口之前,沈珈禾先发声了,替庄传羽解围。
拉的其实是偏架,庄传羽再次输的概率有多小,谁都看得出来。
但薄苏看了一眼神色隐有请求的姜妤笙,还是答应了。
“好。”她顺着台阶下了。
庄传羽自然没有意见。她想她不至于这么点背吧?
于是游戏又再一次开始了。
这一次,薄苏在手机上写的数字是15,她给的范围是0到100。
坐在她右侧的一方女侍应生立刻跟上:“80。”
薄苏说:“0到80。”
一方的另一个女侍应生说:“50。”
薄苏说:“0到50。”
旁边的友人A说:“40。”
薄苏说:“0到40。”
依次递减到钟欣的时候,已经只剩0到20的范围了,钟欣开始动脑筋,怎么样才能够最大可能化地让这个游戏支撑到庄老板那里。
她小心翼翼地报:“19。”
薄苏唇角浮起几不可觉的弧度:“0到19。”
池棋仿佛接收到了钟欣的心声,同样很小心:“18。”
薄苏说:“0到18。”
庄传羽开始心脏加速,这几个人什么毛病啊,就这样一个数一个数地推吗?她有点紧张了。
郑耘和韩冉同样有默契,一个说17,一个说16。
薄苏说:“0到16。”
目光投向姜妤笙。
姜妤笙没有保持前面的惯例,按捺着和庄传羽同样急促的心跳,大刀阔斧地跳了几个数,说:“13。”
薄苏笑
意加深,启唇:“13到16。”
姜妤笙发怔,说不清是松了一口气还是又提起了一口气。
所有目光又再一次聚焦在了庄传羽的身上。
庄传羽:“……”
啊!!!
她左右看看,姜妤笙和沈珈禾都是爱莫能助的眼神。
怎么会这样?她仿佛失去了人生方向的迷途人,双目迟滞地用双手拍两颊,举棋不定。
旁边的朋友被她逗笑,开始逗她:“信我的,小庄,选14。”
“呸,别信她,信我才对,我最近买彩票手气可好了,选15准没错。”
“手气好才可怕好吗,这要选不中的才对啊。”
大家叽叽喳喳看热闹不嫌事大地吵闹了起来。
庄传羽停下拍脸的双手,心一横,念:“15!”
薄苏低笑出声。
庄传羽心知不妙,栽倒到了姜妤笙的肩膀上:“啊……”
她发出不甘心的哀鸣。
所有人都忍俊不禁。
薄苏伸手,声音里也含着些笑意:“钥匙。”
庄传羽头也不抬,闷声:“一会儿会给你啦,急什么急。”
像只炸毛的缅因猫。
姜妤笙终是也忍不住弯了弯唇。
沈珈禾笑得肚子都疼了,情不自禁地伸手摸了一下庄传羽的脑袋。
姜妤笙看她一眼,低下头,会心轻笑。
又玩过几轮,游戏暂时停歇,庄传羽去洗手间,沈珈禾找到了机会,偷偷问薄苏:“真的只是运气好吗?”
薄苏视线稍稍从姜妤笙的脸上收回:“嗯?”
沈珈禾说:“刚刚的数字炸|弹游戏。”
薄苏莞尔,坦白:“不完全是。”
“嗯?”
“就像妤笙玩剪刀石头布,总是惯性会先出剪刀,传羽会先出石头一样。妤笙喜欢13这个数字,传羽喜欢15。”
可能她们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但相处的那些年里,薄苏作为静默的旁观者,记住了。
沈珈禾服气地竖起了大拇指。
姜妤笙感觉很不对劲。
她两颊发烫,头也开始发沉,还有些犯困,怀疑自己刚刚喝的果酒其实是不是度数不低。
包厢里闷得她难受,彩灯也晃得她想吐,她挪近了些,和沈珈禾打招呼:“珈禾姐,我刚刚喝了点酒,好像有点上头了。你们继续玩吧,我先回去了,我怕晚一点,我要让你们背着我走了。”
沈珈禾愕然,担心:“你还好吗?我也没看见你喝酒啊。”她余光扫到她身前放着的空杯,突然想起来:“哎呀,你都喝光了,我忘记和你说了,这酒虽然喝着像果汁,但度数还挺高的。你还好吗?会很难受吗?头晕不晕啊?”
姜妤笙笑说:“没事,还好,现在还能自己走着回去。”
但她状态看起来已经和往常不太一样了。
两颊红扑扑,杏眼里雾
蒙蒙的,有点软糯。
沈珈禾不放心:“那……那……”她四下环顾,想说那找个人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