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祐希好像是嘲讽什么一样冷冷地呵了一声出来,最后用手拉了一下自己的帽子,
“以前别人说你荒唐,我只当你这个人只是在某些方面有些松散,以为你这个人喜欢出风头而已,有时候还帮你反驳个两句……”
她沉默了几秒,接着笑了一声,
“现在我只觉得别人说得对了,像你这种登记在案的人,居然招摇过市,居然还有闲情参加联赛,居然还想着和以前一样大摇大摆……”
“黎北啊,黎北,”
孔祐希十分冷静地念了一声,
“你真是有‘胆色’。”
任轻秋沉默。
其实谁来骂她,谁来批评她,她可能都能辩些什么出来,但偏偏让孔祐希来说,她是反驳不了的——
她什么事情都可以说是不在意,但她承认自己是对孔祐希不起的。
想起孔祐希这人在自己面前哭的样子,她就觉得孔祐希说的每一句话,就算再无关紧要,都可以戳她的脊梁骨。
她瞟了一眼地面,声音低低的,
“我现在是任轻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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