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矫情书院>女生耽美>我那堕仙夫君后悔了> 第五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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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6 / 7)

楚挽璃心中落了一半,支吾了几声,便说好。

对沈长离而言,天塌下来,仿佛也就这般波澜不惊,情绪从不摆在脸上,她也没法推测出他指的到底是哪件事情。

聊完了这件事情,又暂时无话了。

他冷淡倚在窗边,干净的玉革白袍,背后一剪葱茏碧竹,映得人说不出的神清骨秀,英英玉立。一段说不出的冷清的风流气。

楚挽璃看得意动不止,多日未见他,她想与他多亲近些,想要更多……楚挽璃心怦怦直跳,低声暗示道:“哥哥……”

沈长离收好剑,便推门离开了:“今日忙,午后有事,在家等着。”

这一去,又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他随随便便勾起她情念,却从来不管后续。去做什么,也是断然不会与她交代的。

楚挽璃有些烦,但她就是爱他这样的冷淡与若即若离,心跳如鼓。

楚挽璃想了半天,还是离开了梦往亭,又去找楚复远了。

那日,楚挽璃夜闯华阳堂后,父女两之间便再也没有沟通过,这还是楚挽璃第一次再去找楚复远。

楚复远苍老了许多,黑发中竟然夹杂了一些白发。

楚挽璃凑近,给他捶背,声音甜滋滋的:“爹爹,你想想办法吧,女儿知道错了。那日只是一时气急,急火攻心,爹爹,你最好了,不能对女儿见死不救吧。”

她还是想活下来,与沈长离成婚,之后一起飞升,做一对神仙眷侣。

她抱着爹爹臂膀撒娇,从小便是如此,只要这般,楚复远会把一切都给她处理好。

“我晚上回去,也再与哥哥说说。”她欢喜不已。

*

白茸被关在水牢中,开始逐渐习惯这样暗无天光的日子。

狱友比她想象中的好不少,很少欺负她,每日她练气调休,尽量试着给自己疏通经脉,偶尔与贺崖聊聊天,贺崖便是那日那个男人,被捉来也是因为犯了青岚宗的宗规,具体什么宗规他也没说,因此被关入水牢,判了十年囚禁。

今日外头又下起了雨,她左腿关节疼得厉害,因为被枷锁束着四肢,没法肆意挪动自己身体,腿弯曲着,越来越疼,也不知道之后出去了,这条左腿,还能不能恢复如常。

这一日,她就喝了一点水,正蜷缩在一角昏昏沉沉睡着。

半梦半醒之间,周围说话声都停了下来。

门被推开,光线刺入。

只见一角雪霁色的袍子,袍角绣着几只展翅欲飞的白鹭,缓缓步入水牢的男人,干净清俊得一尘不染。他走入这里时,这一片阴暗的囚牢,似乎都被短暂照亮。

他一眼便看到了缩在角落里那个小小的人。

“把门打开。”沈长

离下颌微抬,示意道。

弟子将囚门打开,恭敬道:“道君,今日要提谁?”

如今的水牢,几乎是沈长离的一言堂,妖兽都被处理掉后,楚复远也插手不到这边来。

沈长离却并没有说要提谁,反而自己抬步,不疾不徐,跨入了这间囚室。

室内弥漫着一点腐臭味道,以及变质食物残渣味道。

白茸蜷缩在一角,靠着栏杆,正在发梦。

“阿玉……”她眼角挂着泪珠终于滑下,低低喊了一声。随后,又开始说胡话,一声声喊,“娘……”

她实在是太难受了。下意识,便叫出了最记挂的人的名字。

她的娘亲过世很多很多年了,白茸甚至已经早记不清她的脸了。沈桓玉以前每一年都会陪她去祭拜,他在她阿娘坟茔前发誓过,他以后为她夫君,会一辈子爱她对她好。她来青岚宗后,已经没有再回去过阿娘的坟茔了。

她鸦青的长发滑落在瘦到只有巴掌大的小脸边,遮住了大半,身上衣裳破破烂烂,早看不太出原本颜色。身下垫着一件男人的宽大外衣。

“叫她起来。”他漠然看着,吩咐一旁看守弟子。

弟子手中掐诀。

未等他施诀。

白茸长睫一颤,已经骤然睁开了眼。

看清男人冷淡的面容时,她眸光瞬间清明,已下意识瑟缩后退,旋即发现,自己已经退无可退,薄薄后背的抵上了背后冰冷的栅栏,手脚都被镣铐捆缚着。

沈长离冰冷的浅色眸子看向她。

他拎起白茸,她被迫在他眼前展开了身子,像是在打量一件自己的私人物品。

她面容泛起激动愤怒的的红。

沈长离没给她解开镣铐,牵扯到脚踝伤处,疼得她忍不住嘶了一声。

白茸嗅到他衣角清幽的迦南香,其中还混着一点淡淡的女儿脂粉味道,估计来前,方才与楚挽璃温存过,她心中泛起凉意,挣扎越发剧烈。

在这般肮脏破败的水牢里……周围全是人。

她脸红红白白,拼命挣扎,他无动于衷看着,见她手脚被磨得血肉模糊,却仍要继续,像是扑火飞蛾。

“怕被看见了?”他笑道,挑起她下巴,“还是怕被谁看到了?”

都到如此地步,被关入在水牢里,身体虚成这样,还不忘勾搭男人,是有多不知满足。左右一个也是,两个也是,何必对他摆出这般抗拒模样。

白茸不懂他在说什么。

她不知沈长离今日为何又要来找她,或许是最近无聊,又想将她弄出来玩玩了。

她闭了眼,鼻尖嗅到他身上浅淡的香味,痛苦道:“沈长离,你到底什么时候可以放过我。”

其实原本,她烧掉那一车妖尸时,心中便已经存了死志。

他轻笑。放过?倒是好笑。

这种事情,只由他决定,哪天玩腻了,自然就扔了。

他视她懦弱、愚蠢且轻浮、不忠,从

来没有真正看得起她过。

“对了,妖祭人选定了,改成了楚挽璃。你知道吗?”他含住她耳垂,咬了一下,“消息发出去了,当着几百人面,要再改人,可得费一番手脚了,麻烦得很。”

“她夜夜缠着我哭,说是不想献祭。”她不想听,细腰却被他长指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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