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知晏没想到这人还不肯善罢甘休,被打得捂着肚子蜷缩在地上,突然一阵反胃,张口呕吐,吐出了两颗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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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知晏睁大了眼,“你……”
“收了别人的谢礼,总得把事情做完。”林慕道。
他没再理会地上躺着的人,转身离开。
……
出了内峰,恰好遇到承桑祁外出吃饭回来。
这人今天又带了一帮好友出去大吃大喝。
见了林慕,热情打招呼,“林兄,你知道吗?今天那件事情传开了,那些傻子现在被人骂的狗血淋头,都不敢出来见人了。”
旁边的姬珠嫌弃道:“我发现你是真的闲。”
承桑祁不以为然。
“这可不是闲,我今天要是不骂回去,现在被人骂的狗血淋头的可就是我了,还是你觉得那些人会放过我们?到时候给我扣一个屎盆子,说我拉帮结派欺负墨知晏,那我找谁说理去?就看着别人恶心我吗?”
姬珠道:“那些人也是蠢,被人耍了都不知道,对了,你查出来是东洲哪个岛的人往外乱传的吗?”
“那人就不是东洲的,在东洲住了几年而已,被人买通了跑出去乱说,那人也是见钱眼开,拿了钱什么都敢做,连谁给他的钱都说不出来,”承桑祁说,“在我之前还有人去找了他,你猜是谁?”
姬珠:“这还用猜?无聊。”
“所以啊,人家现在估计已经以为,今天发生的事都是我一手策划的,不做个小人往死里扎我才怪了,啧,这些人也算遭了报应,还有一个墨知晏,等明天见了他,看我不往死里阴阳他。”
林慕道:“你明天见不到他了。”
承桑祁:“为什么?那龟儿子怕了?”
林慕道:“我刚刚把他打了一顿。”
场面倏地一静。
姬珠原本还悄悄欣赏帅哥,乍一听这话,张大了嘴,有点茫然。
这种话是可以直接说的吗?不对,结了仇是可以光明正大去打人的吗?
承桑祁关注点比较清奇:“这么好进?那我现在还能再去把他打一顿吗?”
长鱼未央参个赛,无端就被人指控仗势欺人,还是和承桑祁一起仗势欺人,心里一阵麻木,有种清白被污的冷怒。
也跟着看过去,很有几分意动。
姬珠左右看看,一巴掌拍到额头上。
显然是不好进的。
华弥仙境的内外峰都有结界,还有各种阵法和守卫,不知布置的人闯进去,根本别想见到里面的人。
承桑祁只得遗憾放弃。
天色晚了,承桑祁这才注意到林慕耳朵上的东西,纳罕道:“你什么时候去打了个耳坠,不对,你不是打墨知晏去了吗,就这么点时间,你跑这么快?”
林慕才想起自己耳朵上挂着的物件,伸手摸了摸耳坠。
() 措不及防,被小蛇一口咬在了指腹,不重也不疼,就是有点突然。
而且承桑祁还看着。
林慕一惊,强忍着收手,对承桑祁说:“刚才看到喜欢,就……”
承桑祁觉得哪里不对的,细想又想不出来,就觉得对林慕来说,一时兴起去给自己打了个耳洞这种事,还是挺奇怪的。
耳边,顾随之轻笑着重复:“看到喜欢……有多喜欢?”
林慕错开承桑祁的视线,在心里说:“现在还没把你揪下来,你就知足吧。”
顾随之说:“我明天想变项链,或者项链下面的坠子也行,我有点想我的神血了,我要和它躺一块儿去。”
他想个鬼的神血!
林慕按住衣襟下的神血,指尖不安地揉了揉。
半晌,他憋出一句,“闷。”
“啊?”承桑祁问,“哪里闷?最近秋天啊,又不是夏天了,这附近也还行吧。”
“……”林慕说,“我不是在说你。”
……
第二天,大比如常召开。
墨知晏果然缺席了。
今天他们几个比赛都靠前,没多久就打完了,林慕本想回去修炼,被承桑祁拉到了观赛席上。
“我又不坐那谁那边,你怕什么?整天修炼有什么好玩的,出来透口气呗。”
刚坐下,林慕一眼看到旁边席位上稳坐如山的人。
昂藏八尺的身高,浑身肌肉虬结,面如金刚,不怒自威,一身藏蓝道袍随意垂在皂靴上方。
承桑祁注意到他的视线,低声道:“那是忘澜宗宗主。”
林慕知道。
这宗门牵头追杀了他十几年,他太熟悉这种穿着了。
承桑祁观察他眼色,好奇道:“你似乎不太喜欢他们。”
难道是和他们有仇?
林慕道:“这个宗门,和墨知晏……”
他没把话说完。
那毕竟都是上辈子的事,这辈子还什么都没有发生,墨知晏也未必如前世一般,和这些人再勾结在一起。
他说出来,也只是给承桑祁提个醒。
现在这些人都知道承桑祁是他的好友,有些事不得不防。
承桑祁秒懂,“蛇鼠一窝,不是什么好人,是吧?懂了,以后小心。”
林慕看向他:“我说了你就信吗?”
“人都是偏听的,咱俩关系好,当然是你说什么我信什么了,总不能你说句话,我还要去一一查了,再来决定要不要相信你吧?”
“那我要是骗你呢?”
承桑祁立刻战术后仰,双手环胸,摆出一副受伤的模样,倔强含泪:
“枉我如此相信你,你竟然骗我,都怪我太心软,竟然听信了你的话。”
林慕:“……”
承桑祁架势一收,又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
“那当然是把你卖了,然后踩着你清清白白
上岸,顺便把自己洗成一个被你蒙骗的小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