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索显然还想要再说点什么的,但是一开口就从嘴里吐出一口血水。
【支线任务:神秘的红发男孩
·与红发男孩对话(已完成)
·救下重伤的红发男孩(进行中)】
“嗯?你说什么?我根本听不懂啊……”你侧着耳朵看似认真听他说话,但西索现在的伤势能说出完整的话都是医学奇迹了,他只能发出几个零碎的单音节。
底下拳场的工作人员路过看到西索,还以为是他挡住你的路了,友善地问:“需要我把他移开吗?”
你笑着摇摇头,“不用了。”
在工作人员的注视下你把西索拖拽到过道上,他头顶的血槽岌岌可危,反正任务要求只是救下而已,你就往他嘴里塞了一颗糖,不对,你后来才发现那是口香糖。
“这个要吐掉的。”你拍拍他的脸颊。
西索依循本能地咀嚼,然后咕咚一声把口香糖咽下去了,眼睛还很无辜地看向你。
也行吧,反正他的体质那么变态,就算把口香糖咽下去应该也不会有事的吧……?
他头顶的血槽已经恢复了将近四分之一,系统显示支线任务也已经完成,西索撑起身体,“你是谁?为什么要救我?”
小时候的西索脸还是圆鼓鼓的,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被揍得,就连那声音也带着几分稚气,“我以前没有见过你,不过,你看起来好弱。”
他的话音还没有落下,你就照准他的肩膀来了一拳,他登时痛得倒吸一口凉气,你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那么现在呢?还是觉得我弱吗?”
“但你也没有那么强。”西索说的都是实话。
“那不是废话吗,要不然我为什么会来这里?”这次随机到的身体素质本来就一般,再不努力刷经验值到后期遇到高等级的敌人就等死吧。
“所以你也是来挑战自我的?就和我一样。”说着,西索坐直身体然后把自己脱臼的胳膊再接上,这期间他只是微微皱起眉,动作流畅利落。
“不,可别把我和你相提并论。”
西索注视着你,将你打量一遍,从你的着装能看出来你过得生活很精致,你应该是和这种地方格格不入的大小姐,至于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暂时也想不到原因,“有钱人家的孩子?你只是来看比赛的吧?”
“我是来打比赛的。”你如实回答。
语毕,你听到工作人员在报你的参赛号码,你站了起来,俯视西索,而后转身走向擂台。
你对上的选手等级在35,和你差不多,但是生命值和攻击力都在你之上,所以你采取的策略还是尽量躲避攻击。
地下拳场对比赛选手极为包容,就算是你和西索这样的小孩子参加比赛也不会觉得不公平,反正他们在乎的只是比赛的趣味性而已。
“怎么又来了个小屁孩啊,上啊!把她也揍得鼻青脸肿!”
() 观众席里传出这样的声音。
你一个侧身躲过对方的攻击,同时拉开距离,你现在还没有开启念能力,鉴于这具身体的体质一般般,强行开念的可行性太低,这次你只好走稳扎稳打的风格。
所以你现在还只能使用普通攻击,不过你有意提高自己的速度,所以可以顺利躲开攻击。
“小姑娘,你这样一直躲下去可是很逊的啊。”你的对手是个身形魁梧的光头大汉,皮肤黝黑,乍一眼看去他的脑袋就跟个卤蛋一样。
你没理会他,只是在下一轮你的回合中抓住机会抓住他的脚踝,使他一时重心不稳,紧接着一脚踹上他的面门,每一招你都用了十成力气。
不过还是差点意思,没能捏碎他的踝骨,只是让他的踝关节骨折了而已,他的脸上还有一道你留下的鞋印,看起来有些滑稽,再配合他愤怒的表情,搞笑程度翻倍。
被你这样的小孩子压制是一件非常丢人的事情,尤其是在观众席里传出阵阵嘘声时,这个光头大汉更是怒火中烧。
到这个时候你没给他再挣扎的机会,用剪刀腿绞住他的脖颈,卸下他的下巴。
男人终于受不了疼痛而举起双手投降。
“居然输给这种小孩子。”
“真没用啊!!”
“真是个废物!”
你站在擂台中央,让裁判抓住你的手举起,宣布你的胜利。
在一片嘘声中你看到坐在角落里往这边瞧的西索,没有别的原因,单纯就是因为他的红发太引人注目了。
你又接连打了好几场比赛,因为对手的等级都不算高,所以结果都是你胜利,今天一晚上下来你的等级快要突破40了,如果不是每天打比赛次数有限,你真想一直无限打下去。
在系统跳出提示你今日的比赛次数用完后你这才不情不愿地从擂台上下来,路过观众席时你听见NPC嘟哝,“这是什么怪物啊?居然能一口气打这么多场,而且每场都赢。”
要是放在上个副本的话你打起拳赛来只会更加凶残,你这都算是温和版的了。
从拳场离开后你走出一段距离就发现有谁在跟着自己,对方显然还没学过跟踪技巧,在你看来他那都不算是跟踪,就是明晃晃的尾随,在回公寓前还是先把这条小尾巴甩掉吧。
你在路过公园的时候突然站定,然后猝不及防地回过头,西索倒是没有要躲躲藏藏的意思,他也是站在原地任凭你的打量,神奇的是他刚才还青一块肿一块的脸居然已经消下去不少,你也能依稀辨认出他的瓜子脸型。
你开口:“你跟踪人的水平真的很烂。”
哪怕被发现了西索也没有半点不好意思,比起这个,他更关心你之前都是怎么打倒对手的,“之前你是怎么做到的?”
“什么?”
“那些选手在力量上都比你强大,而你一开始也只会躲躲藏藏。”西索回忆了下你刚才和他人搏斗的画面,“但是在某一时刻,你的气势发生了改变,你开
始进攻,然后就是胜利了……”
他说的话有些过分简单和抽象,他的手指抵着下巴,“你真是个很奇怪的人欸。”
不,真正奇怪的人是他才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