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
“那你这段时间,又是以什么身份,陪在他的身边?”
“陈迟已经死了,你又是谁?”冰冷的声线不无嘲讽,平静的语调、咄咄逼人的意味。他说,“你是他的新老公吗?”
虞藻呆了呆,对啊……
陈迟早就死了,那这段时间,一直抱他、亲他,让他喊老公的男人,又是谁?
男人再一次问:“我是他死而复生的丈夫,你又是谁?”
虞藻这才反应过来,他好像被骗了。
抬出的脚收回,他扒拉回“陈迟”身边,躲在“陈迟”身后,凶巴巴地瞪了过去。
仗着有人撑腰,有模有样地学着男人说话:“你到底是谁!”
但“陈迟”身上凉,虞藻依然有点怕怕的,只敢抱着男人的腰。
腰身部位因一层衣服阻隔,相比较而言没那么冷,反而像打开冰箱那一瞬间、扑面而来的冷气,怪舒服的。
虞藻侧颜压上,忘了方才多害怕。
反而贪图凉爽,用脸蛋黏糊糊地蹭了蹭男人的后背。
霍斯言无法,只能让陈迟本人出来。
陈迟急了:“小藻,真的是我!他是假的……”
虞藻凶凶地翘起睫毛:“你才是假的!”
不过,小脑瓜满是狐疑。
怎么感觉对方才是真的?说话语气很像陈迟……
虞藻忙问0926:“我应该猜对了吧?我抱的人是陈迟,不过他死了,成了我的鬼老公。”
“是这样没错吧?”
0926:【。】
虞藻这被搞得晕头转向,分不清谁才是他老公的样子,还真是……可爱过了头。
“真的是我!”陈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他也第一次遇到这种状况,他本人灵魂在其他躯体内,却有人用他的身躯、他的面貌,上门顶替他的身份。
诚实憨厚的老实人,焦头烂额地想法子。
陈迟搜肠刮肚,想办法证明自己的身份:“小藻,你还记得吗?我们……我们第一次牵手的时候。”
齐煜明与虞藻身边的男人,一起将目光看了过来。
陈迟说完这句话后,脸蛋赤红、视线躲闪,又掺杂几分回味的小甜蜜。
看他这样,就知道,接下来的话题,可能真有些大尺度了。
虞藻眨了眨眼。
说实话,不记得。
谁没事记这种第一次啊……而且他早跟别的男人牵过手。
陈迟也不是他的第一次。
陈迟见虞藻想不起来,急得满头大汗,周围人多,他又不好意思说这种私房话。
可是想要证明他的身份,必须说一些只有他们知道,别人不知道的。
这个男人能复刻他的外貌、他的体型,甚至找来演员假扮钟师傅的表弟。
但,他和虞藻在老家时的甜蜜回忆,是无法复
刻的。
“我、我帮奶奶摘玉米的时候(),你也要跟来……然后我们一起摘玉米。说完?()?[(),陈迟目光躲闪,又不肯继续往下说。
不过眼神与表情都让人浮想联翩。
齐煜明磨了磨牙,什么情况?
他:“说重点!”
“陈迟”也沉默地坐回沙发,带着虞藻一起。
手依旧牵着虞藻的手。
“然后,那是我们第一次牵手。”陈迟停顿片刻,一脸幸福道,“也是我们第一次接吻。”
“那天你穿了一条很漂亮的小碎花七分裤,但是嫌热,我帮你把裤子卷到大腿根,像是短裤。”
“后来你大腿根被蚊子咬了,你生气了、不肯走路,一直说好痒。我帮你挠痒痒,又拍蚊子……”
“手、手不小心滑进去了……”
齐煜明:“…………”
这也太不小心了吧?
究竟多不小心,才会把手滑进去?
沙发已无他的位置,齐煜明从旁边搬了个椅子,坐在虞藻附近。
神色严肃、如同探讨国际级别深奥的学术问题,目光如炬地等待接下来的剧情。
虞藻呆了呆,纠结地捏了捏手指。
他好像……好像还是没想起来。
不过的确像他能做出来的事……
他爱使小性子,若是被蚊子咬了、不痛快了,肯定不愿意再走路。
再拿身边的老实人撒气。
虞藻不记得,但陈迟记得很清楚。
那是他交出初吻的那天。
猝不及防、又来势汹汹,让他记了很久很久。
“也、也是我第一次帮你添……”
“…………”
“什么意思?”谢珩咬牙切齿地追问,“添哪里?”
“你说清楚点!”
潺潺流淌的小溪边缘,野花野草竞相开放,微风轻轻摇曳,带来苞米成熟后特有的清香。
而在成熟的季节,金黄的玉米地中央,传来许些哭腔与鼻音。
风声吹过苞米叶,带来沙沙声响。
经过的农民发出欢声笑语,各自朝各家的地前进。
无人听见怪异动静。
若是有人扒开角落一片的玉米杆,就能看到,堆在细瘦纤白脚踝的小碎花布料,下摆随着清风晃荡,飘来阵阵甜香。
又在空中抛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可怜的眼盲小村花,躺在充满雄性气息的褂子上,小脸粉粉白白、神色惊慌,被吓得眼尾湿红。
全村单身汉的梦中情人,漂亮的小村花,被一个健壮高大的糙汉,亲得小脸迷糊,口水兜不住,流了一地的甜水。
小村花貌美肤嫩、性子单纯,头一回在野外被男人含着小嘴巴亲。
脑袋昏昏涨涨,又因为脸皮薄,尽管抖得不成样子,还是努力一声不吭。
只有被亲得重了,才会控制不住抓住糙汉的头,
() 哭着让他滚开,边流口水边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