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着一点点食物的碎屑,还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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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发黑皮的男人刻意将声音又放柔了些,听上去十分开朗,又带了些小小的惊喜,同时居然也不失礼貌:“您是想要再来一份刚刚的三明治吗?请问是需要外带还是在这里继续就餐?”
哪怕对方看不见,安室透唇角的笑容依然完美无缺,像是一张已经习惯了的面具:“看来我做的三明治很和先生的胃口呢,真是荣幸。”
话音刚落。
安室透就眼睁睁地看到对方整个人似乎是愣了一下,然后带了些嘀嘀咕咕的疑惑:“......这个三明治是你做的?”
“是的,先生。”
“......好吧。”雪村雾弥纠结了一下。
然后默默在心里暂时划去了对对方的偏见。
三明治......好吃。
他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安室透自然是流畅地回答了自己的假名。
他也在心里将原本因为琴盒、而对对方产生的一些怀疑稍微打消了些许。
......怎么说呢。
安室透能明显地感觉到。
在他承认自己是做三明治的人后,面前的人的脑袋上甚至能看到清晰的【好感度+10】【好感度+10】的提示音。
虽然能看出来对方似乎有意收敛了许多,但是在卧底眼中,却依然是像白纸一样好读。
和对方周身气质一样毫无心机的天真澄澈。
......看上去像是能被几个三明治就拐走的模样。
安室透重新回到料理台,很快完成了第二份三明治的制作。
他先是低声和旁边的榎本梓说了些什么,在榎本梓信誓旦旦地表示自己会先顾及好其他客人,让安室透专心去帮助那位目盲的小朋友后,安室透才再一次端着三明治放到雪村雾弥面前:“您的三明治。”
他贴心地又补充了一句:“如果吃不完的话,也可以打包带走。”
“谢谢你,安室先生。”雪村雾弥点了点脑袋。
“小事。”安室透像是舒了口气一般,在对方有些迫不及待开动后,玩笑般地调侃了一句,“还好小先生喜欢我的三明治。刚刚我还以为您不喜欢我呢。”
“咳......咳咳。”雪村雾弥被安室透的话语给噎了一下,在对方抱歉连连并且又替他端水、又为他拍背后缓了过来,肢体语言中透着微妙地心虚,“也、也没有吧。”
这人怎么这样!这么直白地说出这种话!!
被呛到了的雪村雾弥认认真真回想了一下形容词。
最终搜寻无果,只好愤愤地又咬了一口对方做的三明治。
坏!!
不过巴黎哥哥好像说,米花先生很会骂人。
让他过来也好好学一学。
这,也是学习的一部分!(
宇宙猫猫头.jpg)
像是想找补回来什么,雪村雾弥埋着头,也不管边吃饭边回答别人问题这个举动礼不礼貌了,毕竟这样他才会更有安全感一些——
雪村雾弥努力形容了一下,破罐子破摔地说出自己心里的想法:“我只是觉得,你的声音好像听起来有点点疲惫。”
老师有些时候说话的感觉也是这样......像是明明很累,却是硬生生地压抑着什么一样。
雪村雾弥慢吞吞地道:“就是那种,好像打了很多份工后,还要面对糟心同事或者是小孩子一样的疲惫感。”
他的重音主要是落在了“打很多份工”上,后面的形容只是顺带着发散了一下。
奇怪,总感觉“安室透”这个名字好像有点耳熟?
安室透的笑容却是微不可查地微微一僵。
......嗯???
这个东西.......应该不是可以被听出来的吧?
大脑再一次飞速运作。
“打很多份工看上去就很累......!所以我最开始可能让你感觉到,对你不是很喜欢?”雪村雾弥最后补全了自己的逻辑,成功说服了自己,嘴里因为吃着东西,声音还显得有些含糊不清,“卷王什么的最好还是不要靠近啦......”
安室透:“......”
结合刚刚所有的情报,他重新审视了一番对方,目光又在那个琴盒上停留了一会儿。
——这人到底是“能被一块三明治拐走的”,还是“能用一块三明治把别人拐走的”?
不过这个“讨厌”的理由听上去的确又很孩子气.......但是谁家孩子能蒙着眼睛、从声音里辨认出一个人打了几份工啊??!
就在他已经在怀疑自己平日里有没有露出过什么马脚、保险起见准备下班后去再仔细排查一遍时——毕竟卧底的工作就是一点马脚都不能露,否则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阳都可能是未知数。
对方的声音又一次响起:“你在紧张吗?”
安室透下意识地以最完美的态度回答道:“没有,先生。您为什么这么问?”
雪村雾弥有些苦恼,暂时放下了手中的三明治:“......如果刚刚我说的话冒犯了你的话,我会道歉。”
感觉刚刚前面的人好像身上隐隐的刺都要竖起来了,是一种紧绷的姿态。
......是他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吗?
雪村雾弥向来相信自己的直觉,因为他的直觉几乎不曾出错过。
虽然因为对方卷卷的、所以一开始没有抱有太多的好感......甚至刚刚还在心里吐槽对方坏坏的。
不过这位有点耳熟的安室先生不是那种真正的坏人这一点,倒是可以肯定的。
万一因为自己的原因,在不知道的情况下给对方带去了麻烦和困扰的话......
想到这里,雪村雾弥有些愧疚,小小声地又补了一句:“我刚刚说的真
的只是出于直觉。因为,因为我的眼睛看不见的缘故,所以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