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栽倒在地。
钟宜屏赶紧扶住她:“碧环,你是不是也不太好?来人,快来人!”
正巧,宋昭捧着一大堆黄花蒿准备送去后厨,路过的时候听见钟宜屏在叫人,就走了过去。
“钟小姐,怎么了吗?”
“殿下?麻烦你去叫大夫来给碧环看看,她可能也染上疟疾了……”
“什么叫也?你也染上了?”
钟宜屏点点头:“你离我远点吧。”
“等着!”宋昭非但没走,还进了屋里,吓得钟宜屏拉着碧环往后躲了躲。
宋昭倒是丝毫不怕,他将黄花蒿往桌上一放,拿过茶盏,道,“我给你们现绞一碗新鲜的,记得一口气喝完!”
“你……你这是什么东西?”钟宜屏赶紧捂住口鼻,气味实在难闻。
“黄花蒿的汁水!”宋昭不知疲累的绞着,终于绞出来一杯,“有点少,先喝完这杯再继续喝!”
钟宜屏一看那绿绿的汁水,怎么也不敢喝。
而且哪里有这么治病的?!
正好此时大夫拿着煎好的药过来,钟宜屏几乎没有犹豫,选了大夫手里的干脆利落的喝光。
从前她嫌弃汤药苦涩难以下咽,但今天她迫不及待就喝光了。
“你这什么意思!”宋昭有点郁闷,又有点生气,“行,信不过我就拉倒。”
宋昭将茶盏往桌上重重一放,抱起余下的黄花蒿头也不回的出去了。
爱喝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