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神神秘秘道:“表叔的心病,只有那位神医能治。”
熊颠的嘴角不自觉地抖动了两下,凭借着多年的养气功夫,才强忍着没有爆粗。
他用力推了推成蟜的手臂,让自己呼吸地更轻松些:“公子可能误会了,臣衣食无忧,出行有车马,安居有宅院,这一生就很满足了,不存在什么心病忧思。”
成蟜的脸,瞬间便垮了下来。
上一秒,还有说有笑,一口一个表叔,叫的亲密无间。
下一秒,就满身怨气,冷笑连连,把熊颠往旁边一推,右手捂在胸前,痛心疾首道:“我拿你当表叔,你却想要害我!
先是暗中偷取我的玉佩,想要栽赃陷害,被王兄识破后,就归还玉佩,担心王兄事后报复,因此留下心病,
而今,你还遮遮掩掩,不愿意告诉小侄你的病情,害得小侄想要关心表叔,都无所适从,这是欲置我于不敬长辈的境地啊!
昌文表叔,你好狠的心啊!”
成蟜摘下腰间的龙纹玉佩,这玉佩他本来是为了状告熊启偷窃玉佩,诬蔑王室公子用的。
没想到,被熊颠捡到,偷偷送回了。
到那时,机会不能就此荒废,从熊启身上薅羊毛不成,那就委屈一下熊颠吧!
他握住熊颠的手,在他疑惑的注视下,强行把玉佩放进手心:“既然表叔喜欢,小侄今日就将玉佩送给表叔,这样就算是到了王兄那里,表叔也是占理的。”
一旁看戏的李信,暗叹一口气,公子啊!人心在左边,你捂右边干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