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为秦国王弟,哪里来的义兄?”
“老将军该庆幸,那只是义兄,回头见了大王,这件事与我们无关,若是没有了那个义字,我们谁也脱不了干系。”
王贲就看得很开,劝说道。
想看不开都难,成蟜既然打出的旗号是义兄,那就一定有这个人存在。
这种反而对其他将军来说,是安全的,不用受到牵连。
一人做事一人当,最多再带个义兄。
不过,看那旗号,这个义兄多半是死翘翘了。
“这是自贱身份!”
王齕听着,觉得有几分道理,老人家的脸面,不允许他就这么认输,嘴硬道。
“他都开青楼,办赌坊了,怕什么自贱身份?”王贲嘟囔一声,一语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