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离多,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怀上一个女儿......我、我到时候我早老了,比不上那些男人......我真的耽误不起。”
冷山雁紧攥着袖子,努力想要平复自己的心情,可是他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办法让自己平静下来。
他平日里最引以为傲的理智、冷静、心机,在这一刻烟消云散,仿佛从未存在过。只要一想到自己怀孕期间,可能有人趁虚而入,他就像个毫无理智的疯子,癫狂而疯魔地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白茶听了他的话,脸上也是一脸愁容,冷山雁说的确实有理,以他的身体情况和沈黛末带兵打仗的习惯,想要怀上二胎,估计又得等个一两年,怀孕生产又得将近一年时间,而且还不知道下一胎是男是女,若是孕期不好,说不定等生出闺女,他都年过三十了。
到时候,沈黛末还会对他有兴致吗?白茶心里都犯怵。
但他至少不像冷山雁这般关心则乱,到了疯魔的程度,他赶紧分析利弊。
“公子您可千万不能这样想,您忘了您的身子是什么情况了?您打小被辛氏苛待,导致体寒不易有孕。之前怀上头胎,可全靠一日不落的助孕汤,之后又不幸流了,孕囊伤得厉害,又吃了大半年的汤药,如今好不容易又怀上一胎,要是再打掉,孕囊损伤更重,往后怕是再也怀不上了。”
冷山雁抬起头,眼中疯狂浓稠的黑暗迷雾慢慢消散,渐渐露出原本的神采。
“......只能如此了。”他懊恼地抓着头发,脸色阴沉极为难看,却又无可奈何。
突然他狭长的眸子一抬,凶厉的眸光带着野性,肆意吐出他淬着毒液的尖牙:“白茶!等黛娘回来时,替我盯紧外头那些不安分的男人,什么春郎、夏郎、一个都不许放进来,若有哪个不知死活的敢在黛娘面前搔首弄姿,我定让他到死都不得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