钉子,对在帝长渊的肩膀之处。
那尖锐的钉子抵刺着皮肤。
“哒”的一声,一锤子敲下去!
顿时!
尖锐的长钉硬生生从白皙的皮肤刺进去,穿过了男人的肩胛骨!
“啊!”
凄厉的惨叫声响彻诏狱。
其实帝长渊可以忍的。
从小到大他受过太多苦,什么痛都能忍,不至于发出任何声音。
但眼下若是隐忍,只会让傅司霆与父皇认为他心机深沉,忍辱负重。
如今的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平平凡凡的皇子。
所以他没有任何隐忍,将所有痛楚全数表现出来。
傅司霆其实不喜血腥之事,每次查案他并不想动刑,偏偏每次遇到的囚犯一个比一个嘴硬。
就如此刻,傅司霆提醒:
“十一殿下,这只是开始,肩胛骨与五脏无关。
等会儿钉子还会钉遍你全身,从锁骨,到肋骨。
盐会撒在伤口处,让血不凝,持续流淌……”
帝长渊却只是虚弱地看向他:
“傅……傅御史……劳你转告父皇……
我与狼阁无任何牵连……我更未想过放过狼阁……
我是东秦皇室皇子……从无任何异心!”
“还嘴硬?”
傅司霆一个眼神。
寒冰继续动手。
“哒!”
“哒!”
“哒!”
三枚银亮色的钉子,又陆续钉入他的左肩、右肩!
鲜血顿时汩汩流淌。
寒冰还抓了一把盐,洒在伤口之上。
“啊!”
盐侵蚀着伤口,伤口连接着筋脉。
帝长渊整张脸已煞白如纸,几乎没有任何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