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义务,算什么男人。”
岑欢揉了揉发酸的鼻子,可怜巴巴的说:“他才不是呢,上次见面的时候,我抱着他,贴的很近很近,他好像…”
岑欢欲言又止,方以南眼睛一亮,好信的追问说:“他好像什么?”
“硬了。”岑欢坚定的点点头,“就是硬了,应该不是不行,是根本不想碰我,有了反应也没有动作。”
方以南用她多年的恋爱经验,传授给岑欢说:“这要怪你了,你矜持个什么劲儿,这种事就要趁硬就要脱。”
岑欢捏紧了手心,自嘲的笑笑:“连脱的机会都没有,南南我真的很好奇,黎璟深那么讨厌我,为什么还会同意娶我?就因为他需要一个挡箭牌?”
方以南没听懂,一头雾水道:“什么挡箭牌,以黎璟深的身份地位,你做他的挡箭牌,肯定还够不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