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护教,尔且前去万兽门,擒杀万兽门一脉的祭灵。”
在万兽门惊恐交加之下,解决掉飞仙门祭灵吞天雀以后,秦阳便是转身看向了飞舟前端掠阵的虚萍嘱咐起来。
既然这些家伙负隅顽抗,不识抬举,那么也就没必要再跟他们客气。
给他们脸,偏不要脸。
那便直接彻底摧毁掉他们,擒杀掉他们的祭灵,让宝鼎将祭灵烙印,从而彻底主宰他们的生死。
“唰!”
耳闻着秦阳的嘱咐,万兽门前来此地的众人,纷纷神情剧变,脸色惨白。
“不要!”
“秦少,吾等知晓错了!求秦少恕罪啊!”
“秦少,吾等愿降!吾等已经甘愿臣服,从今往后,愿为秦少驱策。”
一时间,万兽门众人纷纷跪伏在地,以头抢地,声嘶力竭的嚎啕大喊。
然而,秦阳没有半点动容。
“我给过尔等机会的!”
面对着万兽门的求饶,秦阳依旧无动于衷:“当初我就告诉过尔等,别不抬举。如今尔等不听劝,那我便也懒得再劝。”
秦阳话音落下,虚萍却是已经动身而去。
她手中拐杖一点,拂袖一挥,便是裹挟着知晓万兽门驻地的步常胜,刹那间消失在了原地。
“混蛋!!”
目睹着虚萍的离去,万兽门众人无不目眦欲裂,悲愤欲绝。
但,秦阳没有任何怜悯之色。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俯视着飞仙门和万兽门的人,秦阳嗤笑道:“早在最初,我便没想过跟你们计较。即便后来,也只是想着跟你们保持合作,希冀着借助你们的势力,办些琐事罢了。”
“可惜,你们高高在上,自以为是,傲不可攀。不仅如此,更还觉得我年轻可欺,纷纷对我痛下杀手。”
“既然这样,你们不仁,便也不要怪我不义。而今,你们再想获取自由,那便是痴心妄想了。”
秦阳的嗤笑,让得两大名门的人,更是悲痛欲绝,追悔不迭。
一个个面如死灰,心生绝望,全都瘫坐在地,如丧考妣。
即便是康世友和龚胜高这些天相境大成人物,此刻都是丧失了精气神,变得颓然沮丧,失魂落魄起来。
已然失去了一切,注定败亡的结局,他们便也都已经懒得管顾自身的形象。
这般打击,应该足以摧毁掉他们的傲气了吧?
环顾着两大名门的状况,秦阳冷笑了声,面无表情的哼道:“尔等若是如今彻底知错,甘愿受降,我可不跟尔等计较,延续尔等修为,丝毫不损。”
“并且,若是尔等受降虔诚,我亦不会追究,更不介意让尔等百尺竿头更进一步。甚至,问道之境,指日可待。”
“哗!”
秦阳的话,如同平地惊雷,在一片哀嚎与死寂的人群之中,掀起了激烈惊哗。
祭灵被杀,他们还可以保住修为?
更甚至,还有更进一步的空间?
怎么可能?
不!
绝对不可能!
一定是听错了。
甚至,是这小儿在故意戏耍我们……
飞仙门和万兽门的人,全都惊疑起身,满脸地难以置信。
“降者留下,不降者,即刻滚蛋!”
秦阳懒得解释,直接粗暴蛮横的冷冷呵斥。
一群败军之将,一堆砧板上的鱼肉,哪还有资格让他去解释?
“唰……”
飞仙门驻地之中,汇集的两大名门的人纷纷脸色惊变。
即便是康世友和龚胜高都是迅速爬了起来,彼此对视,你看我,我看你,神情间皆都充斥着难以宁静的振动。
原本如丧考妣的心情,此刻都是纷纷激动起来。
绝处逢生,柳暗花明的激动,让他们只觉欣喜若狂。
“愿降!吾等愿降!”
“求秦少开恩,求秦少恩赐!”
“秦少万岁!秦少万福!”
短暂地惊疑过后,两大名门的人,再也没有半点迟疑,纷纷跪伏在地,以头抢地,向着秦阳恭谨参拜。
能活着,没谁愿意轻易死去。
能够继续修炼,保住修为,更没有任何人甘愿赴死。
因此,无论是飞仙门,还是万兽门,满场之中,无有一人离去。
秦阳屹立虚空,俯视着飞仙门驻地之中跪伏的十数万人,这一次,他清晰地感受到了,一丝丝莫名的力量,汇集而来,渗透进他的眉心,灌入了宝鼎之中。
宝鼎圆鼓鼓的鼎腹间的那头吞天雀祭灵,以及周边簇拥着的其他祭灵,纷纷明媚起来。
特别是吞天雀,转瞬间栩栩如生,化作了真实,跃然纸上。
“呖!”
秦阳凭空一点,一声唳鸣,凶狂的吞天雀,凭空闪现了出来。
巍峨庞大的躯体,栩栩如生,没有半点虚幻的趋势。
除了那双眼眸变得浑噩之外,其他地方,跟此前的模样,没有半点区别。
随着吞天雀的重新出现,康世友等飞仙门一脉核心人物,纷纷感受到了,他们的修为居然真的稳定了下来。
那种空落落的虚弱感,消失无踪。
“怎么会这样?”
“祭灵不是被杀了吗?”
“他怎么还能够让祭灵复苏?”
“他是怎么做到的?”
“天呐!这是什么手段?”
“这般手段,即便是造化至尊都做不到吧?”
“秦少到底是何来历?他到底是谁?”
一时间,满场数十万人,全都纷纷哗然惊疑起来。
不只是飞仙门,七剑阁,以及望春城三大家的人,都是纷纷震骇,被秦阳这手操作,直接惊得目瞪口呆。
满场之中,也唯有天神教的众人,早已司空见惯,并不稀奇。
天神教的昨日,跟飞仙门如出